也曾见过有人一张黄纸引渡天地雷电,一击就可以夷平一座山头。”
余芹听着听着,眼神越来越古怪,最后盯了他老半天,才带着疑惑的口吻说:“你该不会是受伤太重,脑子坏了吧?”
这下子轮到徐怀谷犯难了。
();() 他思考了一阵,问道:“你知不知道什么是修士?”
余芹睁眼看着他,甩了甩头,说:“不知道。”
小姑娘应该是从小在山里长大,连外面人都没见过,不知道修士的存在也是合理的。
徐怀谷便向她解释道:“修士就是一群修行术法的人,聚天地灵气为己用,拥有比普通人更强能力的人。
就像我,也算一名小修士,所以才活了下来,不然的话,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早就死了。”
余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说法,还是一脸疑惑,看起来懵懵懂懂的。
徐怀谷见她确实不了解修行这方面的知识,也知道观念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便也不再多说。
房门外边,刚刚回到家的余芹父亲听见他的言语,猛然站住了脚步,手里还带着猎杀野物时沾上的鲜血,都没来得及清洗。
他目光呆滞地站在门口,似乎回忆起了什么东西,恍然如梦。
……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徐怀谷的伤势在少女的照顾之下好得很快,而他也从少女口里得知了她的名字叫做余芹。
余芹本来就是这几十户人家里唯一的女孩子,平时没什么玩伴,很快就和差不多同龄的徐怀谷玩得熟络了起来。
徐怀谷在床上闲着无聊,也教给余芹识字。
小村寨位置偏僻,识字的人只有一个做了大半辈子野郎中的杨姓老头,所以识字在山村里也是件稀罕事,余芹当然乐意去学。
有时候徐怀谷也会讲他在来黄芪山的一路上遇见到的奇闻轶事。
每次到这时候,连余芹那个整天不知跑到哪里去的父亲余安,也会坐在徐怀谷床边听他讲故事。
徐怀谷从在滨西城的大战,谈到在凤头山的山贼,也谈到在雨城红坊的奇异见闻以及贵的离谱的红坊小雀。
种种见闻,都是山里面从来不曾有过的,十分有趣。
兴许是在山里面的生活太过于枯燥,余芹很喜欢听这些东西,她的脸上也慢慢挂满笑容。
不过听到徐怀谷说那些仙人们的本领法术时,她都会撇嘴笑笑,显然是不当回事。
但是余芹的父亲余安每次听到这些内容,似乎都很认真,有时候还要提一些问题。
徐怀谷一直以为只是余安对这些法术感兴趣,但后来竟然有一次,余安问了他一句:“扶摇宗的修士是不是都喜欢穿青色衣裳,而且佩剑?”
徐怀谷一听见扶摇宗的名字就顿时一惊,他没想到这种连修士都不知道的地方竟然还有人知道扶摇宗,更别说青衣佩剑了。
不过还没等到徐怀谷追问,余安就解释说是前些年路过的一个剑客如此装扮,说是来自什么扶摇宗,当时那剑客就是青衣佩剑,模样挺俊朗,余安就记住了他。
徐怀谷也不知道扶摇宗的人喜欢怎么打扮,不过他倒是看见邓纸鸢很喜欢穿青衣,说不定和扶摇宗的风气有关。
();() 不过他略微思索,到底还是没有说出自己那一把短剑“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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