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有些微暖意。好在冬月里也没什么农活要忙,各人都在家中取暖。 “咳……咳咳咳……” 一阵咳嗽声,从一间不起眼的小木屋里面传来。随即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昨晚缝那几件衣服,又到多晚才睡?” 一妇人答道:“没多晚,咳咳……我没事,就是清晨起来嗓子有些痒。” 男人起了床,把炭盆烧起来,这屋子就逐渐暖和了。他又把灶火点起来,烧这清晨的第一壶水,很快那茶壶盖便被冲得咕噜咕噜响。男人倒了杯热水,回到床边时,妇人又已经拿起了针线,凑在眼前,继续缝那两件大红的衣裳,那是世俗人家婚嫁时才穿的。她这些年眼神越发不好了,做针线活也慢了许多。 妇人一面缝衣裳,一面碎碎念叨道:“余芹那丫头也是个命苦的,没爹没娘,不过可真孝顺,长得也伶俐,咱家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