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他体会到了恨铁不成钢铁树不开花的急切之心。
“就是若利君陪着哭了一下午的那个姑娘啦”
“原来你在说她。”
牛岛若利这才点头表示了然,“可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遇到她”
“就,直觉”
天童觉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侧脸。
牛岛若利闻言却摇了摇头,“她家在西,白鸟泽在东。
如果没有必要的话,她是不会到这边来的。”
“咦若利君原来知道她们家在哪吗”
天童觉又来了兴趣。
“我母亲与她母亲是朋友。”
牛岛家在宫城,哪怕古旧,但到现在也能算是名门。
古籍诸多,清濑理惠常会因为辞典编撰的工作需要登门叨扰。
然而很少有人知道牛岛若利的姓氏是母姓,名与权是母亲家族的所有物,他的父亲是入赘到牛岛家的女婿。
更少有人知道牛岛若利的家庭并不美满,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便离婚了,自那以后父亲远渡美国,偶尔只在元旦的那几天他才会见到父亲一面。
“那你们难道不是从小就该认识彼此吗”
“不。”
牛岛若利说,“其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母亲就是经常拜访我家的那位长辈。”
“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她小时候,她母亲一直叫她落穗不是现在最鹤生这个名字。”
“啊是小名吗”
“嗯。”
牛岛若利点点头,“母亲也说过可以带她来玩,不过据说她周末总要去补习学校,所以在在她来白鸟泽读之前我和她从没见过。”
“唔哇那这么想还挺可惜诶”
天童觉咋舌道。
“为
什么会这么觉得”
“直觉。”
天童觉耸耸肩,“若利君没有这种感觉吗”
牛岛若利依旧坦然地望着他,语气平静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只能说我们之间没有缘分吧。”
“啊嘞,若利君也信缘分啊运气啊这种东西”
“当然,运气对于运动员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少年茶色的眼睛清明有神,“不过假如没有实力,运气也只不过是空谈而已。”
“啊啊出现了,若利君式的发言。”
天童觉露出果不其然意料之中的神色。
“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牛岛若利问。
“不,很对。”
天童觉随意地夹起一筷子乌冬面,又松开让它们落进汤里,“但我还是觉得你们今天会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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