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瘪了瘪嘴,语气听上去有些刻薄。
最鹤生曲起手肘给他腰上来了一下。
“咕好痛你干嘛”
他捂着腰眼处委屈地大喊。
“要关心就好好关心啊,你傲什么娇”
“我哪有反正将来肾不好肝出毛病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及川彻嘟嘟囔囔,双手搭上最鹤生的肩膀,把她身子往大路的方向上转,“走了,跑步。
你再不跑起来我们就要迟到了。”
“最高不和我们同路吗”
最鹤生被他推着往前走。
“他工作室不在这个方向。”
及川彻说。
“哦你这不是挺清楚明白的”
“天气真好啊,一起去散步吧。”
“转移话题的水平好差。”
“小岩不要拆我台嘛”
真城最高站在三人身后,望着他们与自己分道远去。
有的人像油,生来便不容易融入人群。
有的人像颜料,轻而易举地就能将水染成自己的颜色。
有的人即是水,一滴水,她安安静静地坐在人群之间,几乎不给人惹事找麻烦。
连消失也不会给人造成困扰。
天童觉端着餐盘在牛岛若利面前坐下。
濑见英太见他在休息时间挨到主将身边,就会把耳朵竖起毕竟谁不想知道起来跟排球圣人一样的牛岛若利的八卦呢
“今天你想问什么”
然而牛岛若利依旧没无表情,他坦荡的态度常常会让身边的围观群众认为自己自作多情
。
连“清濑最鹤生”
这个名字都已经得知了的天童觉自然没有什么想要继续追问的。
他端起自己的昆布汤喝一口,然后才说“若利君。
“我有预感你今天会遇到她。”
“她”
“嗯嗯嗯”
“你说的她是谁”
天童觉“”
虽然与人交流总是有趣的,但天童觉不得不承认的是,跟牛岛若利这样直白到没心眼的人沟通起来有点困难。
他掩着嘴压低声音“就是那个啦那个”
牛岛若利“”
“天童,你到底在说谁”
天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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