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甘棠叹笑一声:“袨袀,师哥本来想来琼华帮你,现在却让你为我费心...”
玄鸟乌衣摇头:“师哥,你以往如何尽心待我,袨袀岂能忘怀。
你缺什么,先同我说,我记个单子,让秦臻准备好送来。”
“什么都不缺。”
薄甘棠温和道,“渊穆用他的血造了许多。
衣食住行,一概都好。”
“......”
玄鸟乌衣无法言语。
恩怨缠杂,如鲠在喉,最是难受。
两人沉默一会,玄鸟乌衣艰难道:“师哥...别想不开。”
“你放心去吧。”
薄甘棠温声说,“我不会的。”
朗声笑道,“你师哥心愿未了,永远吊着一口气呢!”
戥国相府里,前院榛林下。
秦臻懂事地以白布相托,奉上两根大棒骨,看样是腿骨。
还泛着浓重潮湿的陈年腐腥味。
还挂着几丝剔剥未尽的干肉。
玄鸟乌衣:......
他现在开始理解养父为什么心情总是特别糟糕,唯有祈哥在身边时,脸色会稍微愉悦些。
玄鸟乌衣面无表情,予以夸奖:“做得好。”
微笑问:“秦相是希望朕抱着出城?会不会被闻到味的犬类追?戥国几乎家家户户养狗吧?”
秦臻顿了顿,告罪道:“是臣失职。
臣不曾干过这等勾当,一时考虑不周。”
于是便去叫人找仵作,询问怎么处理尸体味道。
玄鸟乌衣问道:“谁的?”
秦臻道:“忘了。
应该不熟。”
玄鸟乌衣微微一笑。
秦臻叹道:“臣也不是跟每一个戥国君王都有交情。”
“这个人血味怎么样?”
玄鸟乌衣笑问。
秦臻不怎么想回忆。
玄鸟乌衣托腮笑看他。
秦臻一直觉得这个从未露面的上司年龄应该不大,此时此刻,这种印象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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