挼蓝世境中,度春秋十分无奈地站在一旁,看笠徒劳无功地试图打捞舒蝶祈,这小子说思考过度脑仁疼,需要活动活动放松一下,这已经是来捞的第三回了。
度春秋道:“我以前养过一只貍花猫。
笨得很。
不会捉鱼。
我把鱼放在荷叶缸里,它都只会拿爪子撩水,一片鱼鳞都摸不着。
现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遭受嘲讽打击的笠:“......”
笠锲而不舍。
度春秋叹气,再次解释道:“他是心境碎了,自己沉下去的。
别说你,我都捞不上来。”
还特意强调一次,“我不骗你。”
笠:“......”
舒蝶祈跟一条死不瞑目的死鱼一样,睁着空洞的眸子,沉凝在果冻一样的蓝水里。
“舒蝶祈!
!”
笠大喊。
“喂!
!
死鱼!
!
!”
“你有点出息行么!
?!
死鱼!
!
!
舒蝶祈!
!
!”
度春秋仰头望天:“你跟你爹年轻时一样损色儿。”
笠切了一声,不屑地藐视神志空茫的舒蝶祈。
看了一会,终于舍得起身,看向度春秋:“他一边骂骂咧咧说你是蠢死的笨猫,一边给你捞鱼吃了罢?”
度春秋十分的有涵养,好心道:“小子,你再试图激怒我,我也不会把你打下去救人的——我是真做不到。”
笠被拆穿,很是无奈:“你这梦世什么破规矩,你就不怕自己哪天心境崩了,自己也沉下去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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