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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鸟乌衣再是柔顺温静的性子,被人讽刺母亲,也是额上跳火,冷声道:“慎言,帝徵。”
渔夫森然不语。
两人静默一会。
大鱼已经咽气了。
渔夫不再纠结,取下银白大鱼,丢给玄鸟乌衣,自晾好渔网,带他一前一后地回梨花山庄。
一路上,再带他采些山韭黄柠,作调味之用。
碧衫大美人十分惊讶:“今天还真打回鱼来了?”
忙挽起衣袖,笑备羹汤道:“小燕燕,你别看师娘总臭脸,他实在很喜欢你呢,还特意费心思捞鱼给你吃。
小时候阿衡和霂霂馋鱼吃,他去捞了十天半个月都没捞回一根儿来。”
东衡羞气:“妈!”
玄鸟乌衣忍俊不禁。
渔夫一言不发,自去帮妻子烧柴。
玄鸟乌衣便守着东衡,陪他说话。
东衡笑:“果然你待遇是好。”
玄鸟乌衣苦笑:“...嗯,是不错。”
很是羡慕地看能在亲生父母身边长大的阿衡,“你家才像家。
我爹爹...小时候不怎么管我的。”
本来让他活着就是最大的好处了。
更不必说文采武略,都是延请最好的师傅来教。
不过是能不见则不见。
人的感情总是很复杂的。
东衡已猜度出一些秘辛,默默地抚摸上趴在伞样书上的小玄鸟,又揉揉圆滚滚、毛绒绒、热乎乎的小肚子,觉得手感真心不错,又忍不住揉弄一番。
玄鸟乌衣无语地仰头看他:“阿衡,稍微有点同情心好吗?”
东衡尴尬住手,拉了被子,一同盖住小玄鸟。
玄鸟乌衣叹了口气,总是萦绕些化不开的离愁别绪,如丝丝细雨。
偏生又生得美貌,像他母亲,东衡不禁问:“你母亲,和你一样柔和吗?”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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