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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乌达尔笑起来的时候有个酒窝,眉眼弯弯的样子,也不那么严肃骇人了,只是,他这笑意,并不达眼底。
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没来由地说了一句:“甄儿,二十五了,这一次,必得指婚了。”
在婚配这方面,草原与中土的习惯差不多,基本上男子十八岁成年时,就得娶媳妇儿了。
女儿家则更早些。
穆甄也不例外,十八岁指过一次婚,没成,二十岁又指过一次,也没成,左右拖到了二十五,也算是王室成员被人议论的一桩笑谈。
观乌达尔的意思,这次是必须把这事儿定下来了。
虽然这也算是父亲对儿子合情合理的操心,但到底是私事,在这么多人面前提出来,以及这个时间点...也无人晓得汗王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或许他就是关心儿子的终身大事吧。
穆甄似笑非笑,嘴上还是对父亲充满尊敬:“父王为儿子操心,儿子感激不尽。”
一群人从狼庭外围的大门,走向王庭内围,这狼王私家领域,百官便不便跟着了。
官员四散,各回各家。
剩王后,穆甄,和宫嫔们,陪同狼王,走回营帐。
而这条路,需要穿过王庭中的花苑,一路上宫人分作两边站立,低头行礼,无人敢在中间“拦路”
。
直到踏入花苑,乌达尔瞧见前面有个穿着银白色毛边斗篷,手里拿着扫帚,垂着脸,猫着腰,埋头扫地之人。
狼王生奇,“这是何人?”
他这语气尽是好奇,还带着几分趣味,倒是一点怒意也没有。
大概是这扫地之人的身影娇小玲珑、人畜无害,像只白色的毛绒动物。
“这...是洛白,您新封的妃子。”
桌莲雾脸色复杂。
一方面不知道这洛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现眼,另一方面,狼王对他充满兴趣,王后自是厌恶。
心里大骂这勾引人的男狐貍精!
同时脸色复杂的,还有另一个人——穆甄。
乌达尔走过去,一把捉住人银白的衣袖,把人扯到正面对自己。
狼王劲道极大,洛白被扯得几乎站不稳,踉跄转身。
而这一转身,印入狼王眼帘的,是一张烧红了的小脸。
一看就知道人这时候是在发烧。
“你怎么了?”
看人站立不住的样子,乌达尔抓住人的胳膊,蹙眉问道。
而洛白却是没有力气回答他了,望了一眼狼王的模样,便两眼一黑,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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