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呢,原来我身边只有我一个人是真的猪吗??
冯爱宵怜悯地拍拍我的肩膀,说明天就要军训了,你赶紧把钱收了买礼物去吧。
不然再见就是十天后了。
虽然冯爱宵的方法很好,但我总觉得一旦和薛宁牵扯上了钱,很多事情就很难说清楚,也变了味道了。
我给薛宁做什么事情都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没有想过问她要钱,甚至我其实什么都没有想过问她索要。
那笔转账孤零零地放在我和她的对话框里,直到二十四个小时之后,它被自动退回。
薛宁问我怎么不收钱的消息是在自动退回的第一秒钟,但是我没有能及时回复她。
因为当时我正在军训,在经受九月的烈日的灼烤。
等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已经晚上五点钟,薛宁的问题和她昨天的祝福以及转账一样孤零零。
我想了想,用语音消息回复她:我不是为了要钱才给你做饭的。
你什么时候忙完呀?
薛宁秒回我:快了。
她没有再提钱的事情,我当然更不会提。
烈日骄阳的九月在军训的十天里被我翻来覆去骂了个没完。
冯爱宵还做了个雨天娃娃挂在窗前,希望第二天能够下雨,可是也没有用。
这几天我也难得没有和薛宁发消息,在她回的那一个‘快了’之后,我彻底安静下来。
我抱着脸盆从吵吵嚷嚷的六个人宿舍里走出去,头顶的风扇和我的心一样转得飞快,烦乱而焦躁。
南明大学的破规矩,军训的时候必须要住宿舍,等到军训完了才可以离开。
我第一次住宿舍,有很多很多的不适应。
不适应每个人不同的作息,不同的生活习惯。
而我又是一个稍微有一点强迫症的人,什么事情一旦打乱我原有的作息和计划我就会特别难受。
在宿舍里,我每时每刻都在忍受着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情,唯一庆幸的是冯爱宵陪着我,我好歹不是一个人。
可是好想薛宁。
好想她。
离军训结束还有两天的时候,我开始失眠,眼睛闭上但是无法入睡,脑子里全都是薛宁。
我有八天没有给薛宁发消息了,薛宁也没有消息发过来。
她在想什么呢?她会想什么呢?她会不会以为我放弃了,不喜欢她了?她会不会喜欢上了别人,和别人谈恋爱了?
我翻来覆去,我辗转反侧,我坐立难安。
军训结束的当天,我根本等不及学校的大巴送我们离开,和冯爱宵打了个招呼,我拿着行李自己打了车。
回家的时候是下午三点,我爸妈都不在家。
我把行李丢在客厅,表示我回来了,之后就立刻上了楼。
薛宁也不在,当然不在。
我站在她家里,闻到了熟悉的薛宁的味道,淡淡的茉莉花的味道,所有的焦虑和烦躁一下子被抚平,身体里的力气都被抽空。
我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在要睡着之前强迫自己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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