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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店的阿叔在我们家开了二十几年的店了,今天拉开卷帘门发现我在门口,阿叔惊得结巴两声:“哟哟,悦、悦悦?这么一大清早啊?”
我心情太好了,笑眯眯地说:“阿叔你要转行去唱rap啦?我要买两个甜烧饼和一碗咸豆花,再加六根油条和三杯豆浆。”
“你起这么早就为了给家里人买早饭啊?”
阿叔一边开始炸油条一边说,“真有孝心啊。”
我拎着新鲜出炉的早饭回了家。
我分出两根油条一杯豆浆,剩下的都留给我爸妈,接着我拿着早饭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薛宁家的门。
薛宁的卧室门关着。
我把早饭放到桌上,正准备收拾昨晚的盘碗,却发现薛宁已经把它们洗干净了。
这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可我仍然心疼她因为我的一时兴起而晚了一会儿睡觉。
我在薛宁家悄无声息地吃完了我的早饭。
最后一口油条咽下,卧室门打开,薛宁的头发乱蓬蓬的,眼睛半睁着。
她看见坐在餐桌边的我,本能的吓了一跳,之后拍着胸脯说:“是你呀。”
“醒啦?”
我指指桌上的早饭,“正好,还热着呢。”
“来了。”
薛宁去刷牙洗脸,我帮她把袋子里的烧饼和豆花都拿出来准备好。
等她收拾完了,坐下就可以开吃。
她向我道谢,端着碗先喝豆花。
其实我们两个人的口味都不需要询问对方,毕竟一直那么熟悉,她爱吃什么,讨厌什么,我非常清楚。
她吃完了早饭就要去上班,我说等你下班了就能吃到手撕包菜和烤鳗鱼了。
薛宁笑着说谢谢,又说如果很辛苦的话就不要做了。
那怎么会是辛苦呢?为你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的心沉甸甸,满当当的呀。
我和薛宁说了拜拜,她去上班,我去超市买一次性的碗和餐盘。
无话可说
我每天都会从收藏的菜谱里选一到两个菜给薛宁做。
后来我不满足于给她带早饭晚饭,连中午我也会准备好便当要她带去。
等到九月开学,薛宁给我转了两千块钱。
她说谢谢我天天给她做饭,也希望我开学顺利。
我的心又为她的客气而跌入谷底了。
见我朋友的时候(老说“朋友”
我感觉实在是太生疏和奇怪了。
她叫冯爱宵,是从小和我一起玩到大的),和她说了这个事情。
她骂我是猪,收下了再用这个钱给她买礼物不就好了吗。
我说那她要是不收呢?冯爱宵恨铁不成钢,说你一定要一下子买个两千块的东西吗?你两千块不会拆开分好多次给她买她需要或者喜欢,但自己平时不会想到买的小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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