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宫中众人都已熟睡,只有一些值夜巡夜的还不能休息,继续值守。
黑夜里,有人只在屋中稍稍整理一二,悄然出了院子,转过各处殿苑,走过长长的宫道,跃过高高的朱红宫墙,轻巧熟练地走出这个锁了无数人无数年的地方,入了一处府邸,摸进一个小院。
那里,有人披衣静坐相候。
夜幕遮掩了一切,唯有星光烁烁,夜风习习,虫鸣声声,屋中没有点烛,更是漆黑。
黑暗中,牧叶却能将那人的眉眼看得清楚,每一丝神情变化每一个细小动作的变换也都尽收眼底。
而沈澜,却只能瞧见那么一团模模糊糊的黑影。
但就只是这么一团黑影,被熟悉气息整个包裹着的他也不曾有什么担忧。
“你来了?”
这一次的沈澜没有像以往一样起身点亮烛火照明,而就那样端坐在床边,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屋中值守的侍女,只看着那一团黑影说话。
牧叶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沈澜不介意,他无意识地勾唇,自顾自地问:“你想来也觉得奇怪吧?为何当日你我只是初见,我便对你如此熟稔?”
不仅仅是单纯对人的态度熟稔,还对他托以前所未有的信任,信任他一如信任他自己,更对他毫无掩饰,不论是对齐暄的恨意还是对未来的熟知,统统都没有瞒过他。
他纵容他的接近,纵容他插手他的人生,纵容他一点点侵入他的生命,自然得就像他本来就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他只是宫中一个小小的太监而已,身体残缺,地位卑贱,如此的优待,对于他这样一个官家子弟而言近乎天荒夜谈,便连当年他们二人最为亲近的时候,也没有到了这个程度。
所以,他一直在试探,而他明明知道,却根本就不在意,只纵容着他,一切都由着他。
这么些年来,他蓄意阻止齐暄与他亲近,他也就一直有意无意地疏远着齐暄。
要知道,他可是齐暄的伴读,齐暄可是他的主子,齐暄对他亲近和信任对他的日后很重要。
齐暄若是不能登极也就罢了,可如果最后他登上了帝位,成就一国至尊,得到齐暄信任看重的他便能平步青云。
他是庶子的身份又如何,到了那时,不说沈侍郎府,就算是忠勇公府他也能有说话的地儿!
依着沈澜的本事,这一点他不可能看不出来,但他就是纵容了牧叶,将一生仕途任由他折腾。
为什么?
牧叶曾经想了许久,找不到答案。
但他可以性命担保,沈澜绝对不是一个目光短浅,行事无章的人。
既如此,那么原因何在?
疑问再度浮上心头,快速占据了他所有的心力,让他分心不得,只能站在那里,等着沈澜给他答案。
沈澜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察觉到那人气息的波动,有些气馁的同时也有些骄傲。
看,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还是能这般沉稳平静,就连那么一点点细小的波澜都没有。
沈澜勾了勾唇角,笑容里有苦恼也有欢喜。
“自我记事开始,每个夜晚都会有一个梦,梦中,是一个人的一生,完完整整的一生,喜怒哀乐,全都不缺,而那个人,和我几乎一模一样。
一样的模样,一样的出身。
尔后,每日清晨,我自梦中醒来,所有的情感全部消散,就好像根本就不曾体会过,可是,那个人一生的经历,却都清清楚楚。
一夜又一夜,一年又一年,我都会入梦,没有一夜例外。
这样的梦,曾经令我很痛苦。
我不知道梦中的一切是真是假,我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我自己,我不知道,那些梦会不会在我身上成真。
后来,我渐渐地知道了,其实,那个人,就是我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所谓虐渣一时爽,事后火葬场,身为他人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炮灰总是徜徉在火葬场中不可自拔。无忧身为炮灰却是个虐渣小能手,虐遍天下无敌手,让主角们痛哭流涕叫爸爸。渣渣们,爸爸来了...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
...
...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