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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简同样衣衫不整,仰在沙发里,偏头过来,问:“是谁?”
“……我妈。”
江砚比了个嘘的手势,却没有立刻接起。
陈简看着他,他也看陈简,两人对视了几秒,江砚本想避开,去窗边接电话,最终没有动,在陈简眼皮底下接了起来。
“江太太,您怎么想起我了?”
江砚油腔滑调地说。
“贫嘴,不欢迎我?”
他们离得近,陈简也听得清楚,那头的女声隔着遥远的时差传到异国,陈简只听声音和腔调几乎就能想象出她平时是一个怎样的母亲,八成是严肃严厉的。
江砚不能说不,问她有什么事。
她说:“我周末回国,通知你一声。”
“……”
江砚的脸色简直不能更苦,陈简好笑地想,他果然不欢迎他妈。
但陈简十分欢迎,按江砚的说法,他父母那边仍有误会,既然有误会,迟早要解释清楚,早解释总比拖时间好得多,拖久了容易拖出问题。
陈简不觉得这是什么严重的大事,既然岳母大人亲自回国了,有什么问题是见一面解决不了的?无非是拿出诚意,顺便多出点彩礼。
第37章
通常情况下,越不想让某一天到来,时间过得越快。
江砚还没做好迎接江太太的心理准备,周五就到了。
恰逢周五是农历八月十五,每年的这个时候,陈简要例行回老宅应付一下,今年也一样。
其实回家吃饭这种事,厌恶是双方的,他不想回,他爸和他后妈也未必欢迎他,可不能不回。
尤其陈简的爷爷还健在,老爷子今年八十多岁,常年住疗养院,不爱露面,但十分重视传统,中秋节一定要全家一起过,哪怕根本没有所谓的阖家欢乐。
陈简自己回去的,没带江砚。
一是因为江砚要接他妈妈,有时间冲突。
另外,即便有空,陈简也不想让江砚亲身体会一遍那沉闷压抑又无聊的气氛。
结果到了饭桌上,老爷子看见陈简独自一人,不知道是消息太滞塞,还是故意装聋作哑,竟然问:“青蓝为什么没一起来?”
“上半年就离婚了,您不知道么?”
在三双眼睛的注视下,陈简面不改色说。
“你说什么?”
意外的是,他爷爷竟好像真不知情。
“离婚了。”
陈简重复一遍。
“……”
啪地一声,老爷子愕然地摔了筷子,抬起苍老发皱的手,指了指陈简,又指他爸,气得语无伦次,骂道:“两个混账东西!
这么大的事,竟然不说一声,你们还把不把我放眼里?!”
一顿精心准备的晚餐,就这样变成了批判大会。
陈简挨了一晚上骂,习惯了,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反驳,也不痛不痒。
离开的时候,最后一句是:“你看你,都三十岁的人了,活到今天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像话吗?看见别人家儿孙满堂,你就没点感想?”
这话也不新鲜,陈简奶奶活着的时候就爱拿孩子说事儿,当时顾青蓝十分烦恼,提议过要不要领养一个,或者去国外做代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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