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相信,可我还是要确定一下,才能放心。”
潘公子有些倦然地靠在朝阳车头上。
“亭亭是那种,即使吃了苦,吃了亏,也不会抱怨的性格。
我怕她结婚以后,发觉所托非人,却不懂得对我们说。”
朝阳听了,瞪潘公子一眼。
潘公子不以为意,“你知道亭亭以前是学跳舞的吗?”
朝阳点点头。
“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后来为什么没有继续学跳舞?”
潘公子抽出烟盒来,向朝阳递了递。
朝阳摇手。
潘公子耸肩,自己抽出一根来,叼在嘴里,却没有点燃,“亭亭从小学跳舞,她本来是有条件有机会进舞蹈学院继续深造的。”
朝阳没有插嘴,因为亭亭从来没有对他说起过,为什么她会放弃舞蹈,转做主持人。
“我年轻轻狂的时候,做过不少荒唐事。”
潘公子咬着香烟滤嘴,笑一笑。
朝阳看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转移话题。
“荒唐过,便忘记了,然后,继续生活下去。
可是,那些荒唐的过去,却在别人生命里留下印记。”
潘公子仰起头,望着车库房顶,“在亭亭高考那一年,我第一次失恋,因为我曾经的荒唐。
那女孩子的表姐,曾经参加过我们的荒唐游戏,虽然你情我愿,但是——她后来意外怀孕,却说不清孩子的父亲是谁,只知道应该是我们几个人。
“我是真心喜欢那个女孩子,可是她却在我喜欢上她以后说,她只是想看看我们这种人,到底有没有心,到底懂不懂什么是爱。
然后她说,她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她觉得我恶心。
“看!
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这种事,我没有办法对自己的几个发小说。
正好亭亭在家复习迎考。
我就借口高考之前,不能太过紧张,要张驰有度,要适当放松,强拖她陪我出门散心。
然后——我们出了车祸。”
听到这里,朝阳几乎想狠狠地给潘公子两拳。
潘公子苦笑,“我只是撞破了头,可是亭亭却小腿粉碎性骨折,要靠植入钢板,才能将小腿骨接起来。
医生说,年轻人,恢复得好,以后走路没有问题,然而跳舞,却再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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