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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阿姨知道后,抱着亭亭,只敢无声落泪,不敢大声哭泣,她怕亭亭难过。
我妈知道以后,从首都赶来,几乎把我打死。
她一向喜欢亭亭,视如己出。
反而是亭亭对所有人说,是她在家复习得枯燥压抑,想出门透透气,不关我的事……呵呵,不关我的事……怎么会不关我的事?”
潘公子转头,望着朝阳的眼睛,“亭亭打着石膏,参加高考。
后来就进了戏剧学院主持人班。
一直到现在。
我想,她是想离舞台近一点罢。
她就是这样的傻女,有什么事,自己能扛的,绝对不会要求家长朋友替她出头。
她会撒娇,然而不开心的事,总是一人承受。
虽然她从未因车祸导致她再也不能继续她所热爱的舞蹈生涯而埋怨过一句,但是,我却不能原谅我自己。”
所以你留在亭亭的生活里,哪怕她并不需要,你也用你自己的方式,宠她,帮助她,是不是?
“亭亭于我,无关爱情。”
潘公子直视朝阳,“但是如果你让亭亭伤心,我决不会放过你!”
朝阳听了,只是狠狠挥拳,打在潘公子腹部。
“这一拳,是我替亭亭打的。
从此以后,关心爱护宠溺纵容,都由我来!”
你可以安息了!
说完,朝阳上车,看也不看痛苦弯腰在一旁的潘公子,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良久,等肉-体上的疼痛渐渐褪去,潘公子慢慢直起身来,嘴角一抹苦笑。
亭亭,把你交给他,我能放心,是不是?
婚礼当日,亭亭一早已经被阿姨从被窝里挖起来。
亭亭睡眼惺忪,任阿姨摆弄,偶尔打哈欠,泪花飞溅。
严爱华走进女儿卧室,便看见女儿半掩口鼻,哈欠连天模样,“昨天晚上几点睡的?这么没精神?”
亭亭打算摇头,奈何阿姨正紧抓着她的头发给她绾辫子,只好开口,“不知道。”
昨晚朝阳忽然打电话过来,两人也没有具体说什么,可是就是不想挂电话,杂七杂八也讲到半夜,兼之次日就要面对人生中最重要的婚礼,心情多少有些紧张亢奋,所以折腾到很晚才睡。
“早晨要做什么?”
严爱华问阿姨。
她们那时候结婚,仍需组织批准,一切都不用操心,与今时不可同日而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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