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猛然负袖转身,圣香将仿冒虎符一掷,容隐青袍白发俱飘,接符立行,扬长而去。
姑射似乎是怔住了。
圣香跺了跺脚,“你还不追?”
他交出假符之后脸色苍白,“容容要是回不来,我绝不原谅你!”
姑射蓦然也盯了他一眼,“圣香圣香,你要是赢不了李陵宴,为今日之事,我饶不了你!”
她纵身疾追,刹那消失在夜空之中。
玉崔嵬诧异地看着他们几人的言行。
圣香这一次有解释,他一字一字地说,看着容隐、姑射的背影一字一字地说:“容容曾经是大宋枢密院枢密使,他知道洛阳那里哪里有兵——我朝遣兵认符不认将,我伪造虎符——要容容借兵万人——与李陵宴对峙——”
伪造虎符遣兵,无论容隐如何熟悉这其中的过程,甚至如何熟悉其中的官员,这绝对都是犯上杀头的大罪!
玉崔嵬脸色变了变,“你——”
“牵制不住李陵宴万人大军一切皆是空谈,”
圣香慢慢地说,“他为控制一切,连‘执手偕老’都用,对我的期待、对阿宛的期待可想而知。
刘妓既然夺不走,那就必须让他自己给我,而要他自己给我……我……非赢不可。”
他突然把他的眼睛睁大了一些,那眸底越发空旷,寂寞的色泽更重,“小宴为了这次赌约,他把什么都押上了,他会害死很多人、很多很多人……我……非赢不可、绝不能输!”
玉崔嵬没有回答,容隐此去如不能借兵万人,那就是死;圣香若不能胜李陵宴,那就是一败涂地。
谁都赌上自己,为着一个绝不能输的理由。
而他,难道没有吗?
刘妓披头散发,跌跌撞撞狂奔三里地回到李陵宴暂住的木屋,苏青娥已是等得心焦,见她形状狼狈,忍不住变色出声。
李陵宴却视而不见,“苏老,给她换身衣服,我们半夜上路。”
苏青娥敢怒不敢言,刘妓匍匐于地,自嘴角、眼角几处渗出的血丝看起来触目惊心,她抬起头来手伸向李陵宴,“宴……宴……你不能如此……对我……我有的是……你的……孩……子……”
李陵宴眉眼不惊地看着她,过了会儿展颜一笑,“你说的话,你说我是信好,还是不信好?”
刘妓“哇”
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我说……真的……宴,我不敢……不敢骗你……”
“是吗?”
李陵宴说话的语调有点天真,“我知道了。
苏老,给她换身衣服,我们半夜上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