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当众打你一巴掌,事后才拿糖来安抚你,你会把他打回去,还是原谅他?”
任筝鄙夷的说道。
欧格巩只是注视着一切,并不多话。
“我已经得到惩罚,身败名裂了。”
薛逸奇依然低著头。
“台湾的生物界……乃至发明界都再没有我立足的地方,我特地在出国前来向你赔礼,我不该一时鬼迷心窍偷了你的研究。”
说难听些,因为这剽窃他人成就的事件,他已被逐出整个研究界,除非他转行从此在这圈圈销声匿迹,因为不会再有任何一个财团或机关团体会再资助于他。
这样的处罚对一个以研究发明为终生职志的人来说,是比送进监狱更加严厉的惩罚了。
那污点将一生都跟著他。
任筝看著他憔悴的脸。
“我原谅你。”
她的答案来得如此迅速,薛逸奇怔愕的抬起头。
“我快要有宝宝了,你不恭喜我吗?”
她充满母性的抚摸一天比一天大的腹部。
“整天埋首于研究的那段日子,几乎快从我的记忆里消失了,现在的我很平凡、很满足,我找到比研究更重要的事做——期待一个新成员的加入!
我的生活里暂时不需要那些瓶瓶罐罐了。”
薛逸奇不太能理解她脸上闪耀的光辉是从何而来,她,比以前的那个任筝更美了,那是一个属于他无从了解的任筝。
“我……只能说谢谢!”
那是他最衷心的感觉。
薛逸奇的出现、消失,只是任筝和欧格巩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他们不会再记得他的,因为,幸福的人只看见恋人眼中的彼此。
“谢谢你了。”
任筝手一紧,将他的手偎得更深。
“咦。”
“是你去揭发他的冒名顶替对不对?”
她一步步的了解她深爱的男人。
他不常说爱她,也有些粗枝大叶,更不会照顾自己,但是,他会为她做尽一切。
拥有这样的丈夫,还有什么可苛求的。
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把话题转开了。
“我帮你放洗澡水去,别忘了晚一点我们还要赶回台北。”
“对呀。”
她脸上浮起满足的笑容。
“明天,可是初静的大喜日子。”
欧格巩吻了吻她的发心。
“可不止如此,外公吵著要看还没谋面的曾孙不知多少次了,再不回去,他真会拿大刀来砍我了。”
任筝回吻他。
“放心,我不会让他动你一分一毫的,外公最疼我了。”
他的吻更深入了。
“听起来满教人吃味的。”
反手将任筝抱上沙发,他技巧的覆上她。
“嗯……不可以,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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