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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可以……”
她眼中有些什么滋生了。
“什么?”
“看我的时候可不可以把墨镜卸下来?”
她轻喟,像忧郁,像不安,还有说不出来的心痛。
他轻轻摘下,没一丝迟疑。
“这样。”
墨镜后潋著幽光的眸正望著她,痴然地。
“只为我?”
“是,只为你。”
很久很久以前她不也对他做过同样的要求,既然已经同意过一回,这次,又有什么分别。
只要是她的要求,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她扑进他,虽然受困隆起的肚子不能紧贴住他,任筝还是搂紧欧格巩的颈子,珠泪成串滑落玉颊。
这次绝不是伤心,是快乐。
“别哭。”
他仓皇失措低语。
她摇头,泪落得更凶。
他一掌握住她全部青丝。
“要我怎么做你才不哭?”
她哽咽了一下,青脆吐出:
“娶我。”
“好。”
他回答得那么快反教任筝迟疑了。
“多疑的傻瓜,”
他锁住心中那丝恻然的情愫。
“我的孩子怎么可以没父亲,再说,一个人睡觉的滋味真是孤单,我快受不了了,老婆,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收留我?”
“欢迎回来,老——公。”
她献上一吻。
屋里一对人儿相依相偎,屋外阳光璀璨。
属于有情人的生活才刚要拉起序幕。
尾声
斜阳外,一双剪影贴著柏油路踽踽踱向伫立数丈外的小洋房。
做丈夫的人扶著大腹便便的妻子,想来,是例行的散步。
小洋房外,有个局促不安的不速之客正等著。
他几乎认不出任筝,倒是对欧格蕈忌讳地瞅了眼。
任筝倒是一眼就认出眼前的男人,他让人难忘,即便化成灰。
这种人没有搭理的必要,她安之若素的想越过他。
“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原谅我的,但是,我还是必须请求你的原谅。”
他低下头,西装革履的模样带著悔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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