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娘虽说心要软些,可我阿舅自然有手段不让她知道你们俩在卓府面前长跪不起这件事。”
司马相如听到这话,显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来:“既然如此,还是算了。
文君,你阿爹给了你多少嫁妆?”
如霜望了望司马相如,又望了望陆小琬,张开嘴很艰难的说:“阿舅送了三千金过来,我和小琬每人一千五百金。”
陆小琬听到这里,方才明白为何刚才如霜见了她如此胆怯,又为何如此伤心的哭,原来她是做了亏心事儿。
一边感叹着人心难测,哪怕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亲如姐妹般的贴身侍女,背地里还是会为着自己打的小算盘背叛自己,一边又在可怜着她这种处境,她也只是想要多争取点旁身的钱财,又害怕自己会把那些金子全部拿走。
“表姐,你就不用为我打算了,从小到大你都关心着我,唯恐我吃了亏去,这黄金三千两分明便是阿舅给你的嫁妆,哪有我们一人一半的道理?我便不来蹭这嫁妆了,你还是把这三千金收稳妥了,好好打点下自己以后的日子罢。”
司马相如在旁边听着卓王孙给了三千金,竟然有一半是给外甥女的,心里就像谁用刀子挖了他一块肉去一般,没想到卓王孙眼里亲生女儿和外甥女没什么两样!
正在心疼不已之时,意外的听到陆小琬谦让,轻轻松松一句话儿就把那一千五百金送了回来,喜得眉毛都飞了起来:“表妹真是通情达理。”
☆、明月夜痛打骚男
如霜听着陆小琬的话,心中更是惭愧,在一旁扶着门哭得更厉害,司马相如轻声安慰了几句,扶着她去了后边房间。
院子里空荡荡的,除了树叶在西风吹拂下沙沙作响便悄无声息,陆小琬站在马车旁边长长的吐了一口浑浊之气,脑子里想到如霜对她的背叛,司马骚男的无耻,便觉得吃了个苍蝇一般,分外恶心。
明日便和他们分道扬镳,此生不复再见,陆小琬暗自下定了决心,如霜以后活得快活也好,活得不如意也罢,都与她没有半点干系。
望了望天边暮色,陆小琬收敛了沮丧的神色走到了外边酒肆里,酒客们已经陆陆续续散去,酒肆里只有小书童在收拾着东西。
“把门关了。”
陆小琬无精打采的吩咐了一句。
“晚上不开门?”
小书童惊奇的睁大了眼睛,这位陆小姐可是爱财如命的,为什么竟然会叫他打烊?太阳是从东边落下去的嚒,小书童望了望酒肆外边,一轮暗红的太阳正在往西沉了下去——没有变化呀,他摸了摸脑袋,看了陆小琬一眼,走到门边很顺从的把酒肆的大门关好,又继续收拾起东西来。
陆小琬结算了下,这二十多日开酒肆,借着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名头倒也赚了几两银子,她把给孟酒酒的银子包了起来,从马车上解下一匹马便骑着去了梅花岭。
“你明日就去长安?”
孟酒酒睁大了眼睛,满是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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