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嘻嘻地笑著说:“当然,魅并未觉得那是背叛,因为那个时候,嗯,无论是男是女,对伴侣的忠诚,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偷欢,或是私奔,只要不涉及氏族利益,都无关紧要。
魅觉得,他可以成亲,也可以同时跟我在一起。”
“可是他那样做,就伤了你的自尊心了。
你算什麽呢?地下情人吗?”
虾米愤愤不平地说。
“这个,跟自尊心没关系。”
魁摇摇头,轻轻地笑著:“是那种独占的欲望。
魅是我的,我是魅的,别的人,不能够插进来。
我不要他跟他人共同生活,我只要他跟我在一起。
懂吗?啊啊,我想,你应该是懂的。
现在的人,容不得小三的存在,是不是?”
虾米想笑,却没能笑得出来。
魁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後,我就杀了魊,重伤了魅,再然後,魊的父亲,杀了我,囚禁了我的魂魄。
他很厉害,他的封咒,师父解不开,同门也无能为力。
师父,魇,穷其一生要把我解放,终究不能。
这个,就是我的故事。”
虾米傻眼。
然呆的梦,那麽迤逦,怎麽魁的故事,却这麽惨烈呢?虾米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麽不让然呆做噩梦?为什麽?他说那梦中两个人,浓情蜜意……怎麽可能是这样的结局?怎麽可能呢?”
“那麽,你期望是什麽样的结局?噩梦啊,只会让然呆恐惧。
要给他,只能给他奇异的无法解释的梦境,那样,他才会向人求助。
噩梦,不可能引起主人的注意的。
不过我算漏了一点。
若是在百年前,他势必要去找解梦的上人。
我没有想到,现在的人,都不信鬼神了。”
虾米支支吾吾,还欲再问,方言回来了,再看时间,已经不早,只得告别。
方言精神不大好。
也许在Susan那儿又受了什麽刺激吧。
魁不敢去探测他的思想。
方言已经警惕了,若惹恼了他,也许会对他完全关闭通往他的思想的路径。
那样,魁将再一次成为废物。
不过那样,也没有关系。
废物做多了,也习惯了。
这样反反复复,反正没个尽头,又何必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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