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被马仔殴至死,我起码死得清楚明白,让他们泄过愤,保住明记不被砸。
我同他一旦有关联,不是残手就是不明不白要去见阎王,于人于己都无益。
不过,他话都没错,我是没胆同他在一起。
他借我十个百个胆我都不敢,我脑已经先死,烦请他高抬贵手让我保住一条命。
我命虽不值钱,却还不想死。
顾生又讲,“唐少都不会再杀你,你还怕什么?”
他思维什么时候变这么简单,唐少还曾说过要和他结盟解散帮会,到头来还不是骗局一场。
我问他要去哪里。
他不讲话。
他车门窗都锁死,我跳车都无机会。
他又话,“你同我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担心。”
我看着他对他笑,他真是脑袋出问题,智商下降太明显。
同他在一起根本就是什么都要担心。
分分钟都要担心自己性命,他讲一句话我就要担心是不是又是骗局,他做一个动作我就要担心是不是又在演戏。
顾生皱眉问我笑什么。
我说,“顾生你是不是觉得你话钟意我,我就要像那些女一样主动贴上,兴奋到飞天。
我就要当自己失忆,不记得被你弄残一只手,被你们那场局整到濒死。
还有你可笑苦肉计,你是庆幸我三刀没剁下你鸟,没割开你喉咙,没插入你心,你就觉得我像条女一样还心心念念着你,要同你比翼双飞??那我话你知,你就算现在给我机会再刺你三刀,我都不会下手。
我不是念着你,我是怕脏了我手。”
顾生低喝我名,我解开安全带就去抢他方向盘,他喊“你痴线啊!”
一脚刹车撞到街边路灯。
我后脑勺撞到座椅,左手不知撞到什么,痛到抬不起来,用右手捏住左肩才稍稍好过些。
他车竟没撞坏,他人也无事,不顾有人围观,他转好方向继续开。
顾生果真见过大场面,镇定自若,似是无事发生。
他也确实是无事发生,有事被伤的是我,又是我。
他车开到我租住屋企楼下,我赞他有大神通,连我住哪里都已知。
他问我手不是脱臼,我谢他关心,提议他不如送我去医院。
他却握住我左手,作势要帮我接骨。
我叫他不要乱动,他却对我笑,说,“医书上知道我都没忘,而且你手上骨头我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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