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人不止人际关系复杂神秘,连交易关系都复杂神秘。
要是头脑不够好,被套进他们的局里,不是人没命就是脑先死。
顾生喊我过去买单,他同我讲他无钱。
阿萱愣住,说顾生你不要开玩笑啊。
顾生摊手说:“刚才电视上都讲,董事长都换人作。
我身上一文都无。”
阿萱茫然看我,我问他,“那你想怎么买单?”
顾生突然变身无赖,话,“我到你们这里打工来还。”
阿萱急了,说要找泉哥出来解决。
顾生又说他还有一个办法,他讲,“或者你借我钱,我给你打工还债。”
我不答他,看阿萱拉着泉哥出来,我从口袋里掏出钱朝他们挥,我对顾生说:“不用这么麻烦,我请你食。
不用还。”
阿萱拉泉哥过来,话还没说上一句,门外就进来昨天闹事的文身佬辉哥。
他又带好多人,都堵在门口,他趾高气昂,进来就喊,“昨天哪个报警?”
阿萱躲到后面,不敢说话。
辉哥一脚踢翻一张椅,大声喝,“哪个报警给我出来!
要不然今次把你们店铺砸烂!”
泉哥同我几乎异口同声话,“是我!”
辉哥就骂,“都嫌命长是不是?到底是哪个?!”
我拦住泉哥,他一个厨师要是出事,明记不被砸也难做生意。
我走到辉哥面前同他话抱歉,说下次再不敢。
辉哥好大脾气,骂一句我鸟你老母,手里抄一张椅,推我出门。
他那班马仔聚集在小巷里,我被他们围在中间,辉哥话他不爽,那群马仔就起哄,说要揍到我连我妈妈都不识。
我还没来得及和他们讲要是我妈真出现,她也绝对不识我,那个辉哥举起手上椅就朝我砸。
我抬手护住头,他这一下几乎将我砸跪到地上,我头还有些晕,不知是哪个来抓我手,拖我出人群。
我下意识同他跑,那群马仔就在后面大喊大叫地追,这场景都好熟悉,像是时光倒退。
我被抓住我手的人塞进车,马仔追不上车就站到马路中间骂街。
我说,“顾生你有钱开进口车,没钱食双皮奶。”
他说,“你有胆被马仔围殴,没胆同我在一起。”
我估他是那天被唐少一枪射穿脑袋,未康复,痴咗线,讲话才九不搭八,逻辑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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