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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进这个让人晕头转向的漩涡里头。
“要是他来找你,你也不许走,你听到没有?”
“他?”
柳卅抬起了眼睛,“你在说谁?”
容匪扣着他的腰插了他两下,听到那滋滋的水声,他道:“谁把你弄成这样的就说谁。”
柳卅哑然失笑,附和着说:“嗯,不和他走,哪儿也不去。”
这回答没能安抚容匪,反而让他更焦躁了,他心道,原来还真有这么个人,想到便是阵恼火,把柳卅压在下面捂住他的嘴不管不顾地抽送起来。
柳卅出水出得越厉害,两条长腿在他身上箍得越紧他就越生气,高潮之后他从柳卅身体里拔出来,坐在床尾继续生他的闷气。
柳卅想和他说话,他也不理睬,他一门心思琢磨事呢,看着柳卅就想,他就是占了具好皮囊,生了双漂亮的眼睛,这世上又不止他一个能让人快活的好看男人。
当天晚上,趁柳卅睡下后,容匪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他心里有人,就让他有去吧,非他独一份的事他不要,爱有什么难的,还要他教?
他揣着这个念头这么一路走到了城里去,那时已是深夜,闹市区灯红酒绿,容匪循着酒味最重最浓烈的地方找去,大步流星走进了间高级会所。
领班的看他派头十足,立即给他找来许多莺莺燕燕,容匪扫了一圈,说要找好看的男的,领班眼珠一转,忙给他换了披细皮嫩肉的小伙子进来。
这群年轻人里有个花名叫阿奇的长得最扎眼,容匪留下他后就把其他人都撵了出去,他反锁上门,二话不说就要扒阿奇的衣服,阿奇也是个中老手了,一上来也不扭捏作态,顺着他的意思脱了个精光,两个赤条条的人躺在偌大的沙发上,灯光一会儿橙,一会儿粉,把阿奇照得娇媚动人。
他眼里有股子柳卅没有的媚劲,却没他的模样勾人,也是奇了怪了,容匪轻啧了声,不在阿奇身上乱摸了,抱住他抚摸起他的后背,他的头发,就像他平时对柳卅那样。
阿奇咯咯笑,手指在容匪身上画着圈,道:“老板,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
容匪不置可否,阿奇靠在他身边问他怎么称呼,他沉默着。
阿奇努努嘴,自己找起了话题,他趴在容匪的心口听了会儿,忽而奇道:“好奇怪啊,你这里都没声音的,老板,你的心跳,我怎么都听不到呢?”
容匪垂下眼睛,阿奇又趴到他另一边胸口去听,他的神情紧张了起来,坐起来说:“老板,你不要吓我……”
容匪说他是大惊小怪,气定神闲道:“没有心跳有什么大不了的,没有心不就没有心跳了吗?”
“这怎么可能,人怎么可能没有心!
没有心怎么能活呢??”
容匪反问道:“怎么不能活了?”
他摸着自己的胸口,从前他还未认识到,但他现在知道了,他没有心。
可他还活着,心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要也罢。
他看着阿奇,道:“我问你,你爱过吗?你会爱人吗?”
阿奇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客人,轻微地点了点头,容匪笑了,道:“那好,我们两个人恋爱吧,谈谈爱吧。”
阿奇看出他的不对劲了,光线明亮的时候他看得更明白——这个来夜场寻欢的客人眼里有股疯劲。
“怎么了?你倒是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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