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起人来发狠,还有种近乎偏执的独占欲,非逼得柳卅什么都射不出来才肯罢休。
他还喜欢脱光了和柳卅抱在一起睡觉,从他后面圈住他,舔他的脖子,吮他的耳垂给他手淫。
柳卅有几次被他摸得性欲高涨,他又不让他射,掐着他的龟头往他耳后吹热气,一遍遍对他说:“我哪里都不去,你也哪里都不许去。”
柳卅本来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使劲点头,想释放出来。
柳卅越顺从,容匪就越对他不客气,翻身起来把他压在身下,不用任何润滑就干他。
好不容易挤进去半截,柳卅已经在他手里射出来了,他就生气,分开他的腿,只管自己发泄。
可当他真疯的时候,在床事上又很温柔,他还在惦记着要找哑巴的事,但又迷上柳卅的肉体,亲着他说要和他好好练习,回头就去讨哑巴的欢心。
他的疯病有时很安静,就只是念叨哑巴这个人,说他的眼睛,他不爱穿鞋的坏毛病,他给他的绿手帕,他们差点死在两杆手枪下,还说千万不能让他知道一个叫楚林夏的人,他听到会难过;有时又很躁动,会到处乱跑,抢别人家的饭菜,抢别人家的鸡鸭鱼肉,圈在自己身边,说是给哑巴留着的,哑巴爱吃,总是吃不饱,他不愿看他吃不饱。
哑巴没有爹,没有妈,他得照顾他,得对他好,不然他就太可怜了。
柳卅跟在他屁股后头帮他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就想,他的失心疯反正也治不好,就随他去吧,他仿佛一下多了另两个容匪可以爱,那另两个容匪也都明明白白地爱着他。
容匪始终不相信柳卅就是哑巴,他说,哑巴没有名字,柳卅有,他们不一样。
柳卅也没法反驳他,只好笑,或许这个时候他该掉眼泪,他爱的人发了疯,不认得他了,可这事哪里又值得哭呢。
他心里知道,容匪要找的哑巴就是他,是过去某个时刻的他,他如此牵挂着他,他就高兴。
田曼迪和司马九龙每个星期都会来探望柳卅一回,容匪正常时会来和他们搭话,开几句玩笑,有次他们过来正遇到容匪发病,站在海滩上张牙舞爪地要和柳卅打架。
司马九龙一打听才知道,柳卅这天洗衣服,把一块手帕洗了,容匪不干了,说柳卅偷了哑巴的东西,问他是不是把哑巴给藏了起来,要他赶紧交人。
柳卅不搭理他,招呼司马九龙和田曼迪去珍味饭店吃饭,容匪追着他们骂,骂得不过瘾还在沙滩上撒野,司马九龙隔着窗户看着,小声问柳卅:“他没事吧?不用去看看?”
他一问,柳卅吃了两大口白饭放下筷子就出去了。
田曼迪踢了司马九龙一脚:“他就是发疯,一不杀人二不放火,你就让他疯吧,这下好了,饭都吃不安稳了。”
司马九龙干干地扒饭,珍味饭店的菜炒得还是那么难吃。
不一会儿柳卅就把容匪带进来了,容匪不吃,干坐着,半晌过去,忽然开腔:“叶卜怎么样了?”
司马九龙知道,他这是恢复神智了,遂道:“正在忙着保释的事。”
田曼迪又是一脚过来,司马九龙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塞了自己满嘴的蛤蜊肉。
容匪笑笑,道:“我就随便问问,我不出去了,就在这里待着,我一个失心疯的废人,还能成什么事?”
柳卅看他一眼,问道:“喝酒吗?”
容匪板起脸:“我把心都给了你了,你现在倒要用酒来害我了?不喝,喝多了就死了!”
司马九龙腹诽,之前看你喝了那么多,现在不也好好的吗。
可脑筋一转,又想,原来容匪知道自己失心疯的事啊。
他望向柳卅,柳卅听了容匪的教训,不生气反而笑了,司马九龙给田曼迪使个眼色,照顾疯子照顾久了,这柳卅恐怕也要精神分裂了。
田曼迪岔开了话题,对柳卅道:“叶卜那小子贼心不死,柳爷我怕他对您不利,您看是不是暂时先去别的地方避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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