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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这两人过起了招,容匪看陌生男子和小老儿竟能打得不分上下,遂也加入了混战,在里面耍起了滑头,时而帮着小老儿打陌生男子,时而帮着陌生男子对付小老儿。
他趁乱给司马九龙使眼色,司马九龙也不管柳卅的要求了,扶着他就要把他塞进车里,这下可犯了陌生男子和小老儿的大忌,两人齐刷刷冲过去,打开司马九龙去抓柳卅。
争夺间,陌生男子拔去了插在柳卅后背的飞刀,小老儿忙道:“水还没烧开,佐料还没摆齐,这血就给你放干了,肉还怎么做?”
他弹出两指封住了柳卅的穴道,血总算是止住了,容匪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绷紧了神经继续和陌生男子与小老儿周旋。
他怎么可能让柳卅落入他人手里。
柳卅的穴道被封住后,人还是很虚弱,不一会儿就倒下了,那陌生男子见状,抓着飞刀意欲挑他手筋脚筋。
小老儿和容匪都不干了,一个道:“老子的肉,你别动!”
另一个道:“你休想!”
柳卅此时却发声,道:“就让他下手吧!
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偷学了别人家的独门绝学,这身武功我不要了!”
容匪忙着应付陌生男子,想教训柳卅几句也顾不上,小老儿这时倒帮上忙了,踢开了陌生男子手里的飞刀,可不等容匪放下心,柳卅自己抓起飞刀对准自己的眼睛就要戳下去。
容匪忙从混战中抽身,一把握紧飞刀,怒道:“你想干什么??!
!”
那刀刃割开他手心,霎那间他满手都是血。
柳卅亦怒不可遏:“我是你仇人的儿子!
你管我这么多干什么!
我这双眼睛看了不该看的东西,我还给他!
我的脚筋手筋他也尽可以拿去!”
容匪还是抓着那把飞刀,死也不肯松手,陌生男子听到柳卅的话后也不和小老儿打了,对准容匪打了好几拳,逼着他要他松开飞刀。
容匪咬紧牙关,人已经开始吐血还是握住飞刀不放。
小老儿此时做壁上观,说起了风凉话:“哈哈三少爷,没想到你恨我入骨,对着我的儿子却这也不舍得,那也不舍得,哈哈哈哈,你父母兄弟在天有灵,恐怕是要托梦给你好好教训你一番。”
这话听在柳卅耳朵里,比砍他十刀,戳瞎他十次还难受,他撞开容匪,冲过去一把抱住了那小老儿,寻到了司马九龙,高喊他名字。
司马九龙方才趁乱摸到吉普车后面已经拿到了手枪,听到柳卅的呼喊,他拔枪瞄准过去。
可那小老儿挣得厉害,竟和柳卅缠斗起来,打做一团,司马九龙不敢轻举妄动,容匪见状,过去抱住了老小儿的双腿,用手里的飞刀对着他的脚背一通乱扎,还对司马九龙道:“打他脑袋!”
小老儿被柳卅和容匪死死缠住,他已经开始蓄力想要出拳挣脱,只见他双手迅速涨红,浑身往外冒热气,容匪又催道:“快!”
司马九龙深吸了口气,稳住不停摇晃的手,侧着脑袋努力对准了视线,扣动扳机,连开了两枪。
但这两枪竟然都打偏了!
原来是那小老儿仗着自己体型瘦小,使劲往柳卅怀里缩,躲开了这两枪。
司马九龙再次对焦,还想再开枪时,却遇到了个大麻烦——柳卅用双手死命抠住小老儿的脑袋努力摆正,要是他现在开枪,就算没有失准,也绝对会殃及柳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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