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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匪的手滑到柳卅腿间,他一边抚弄柳卅的性器一边吻他的后背,还故意亲出很大的声音。
他插他的声音也很大,囊袋拍打着他的屁股,伴随着滑腻的水声,一个劲往柳卅耳朵里钻。
他撑不住了,摇晃着扑在了床上。
容匪掐他的屁股,故意问他:“快活吗?”
柳卅点头,他不会骗人。
容匪把他转过来,柳卅那张咄咄逼人的脸哪怕沉浸在性爱里时也是锋利的。
他不是温软的大学生,也成为不了那样的人。
他是刀,沉在欲海里,他还是刀。
锋利地能割开人。
容匪一发狠,把柳卅从床上拽起来,拉到地上按在墙上干他。
柳卅身后敏感异常,狭窄温热的甬道把容匪的性器吃得紧紧的,容匪扶着他的腰,他想听柳卅喊出来,他喜欢听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他还想听他叫好舒服,还想要。
他不觉得柳卅是会压抑声音的人,但除了一些零星轻微的呻吟,就算屁股里出的水都能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了,他还是静静的。
容匪射在了柳卅的身体里,柳卅靠墙站着,他第二次射精了,射在了墙上。
容匪拿他的手去擦,擦完还送到他嘴边。
柳卅摸了摸自己腹上的伤口,看着容匪,舔了下自己的手心。
容匪轻轻按摩他的大腿,手指一点点往上,与他对视着,将手指伸进了他后穴里搅弄,那里还很湿,黏糊糊的。
他问柳卅:“你觉得自己现在像什么?”
柳卅倚着墙壁,摇了摇头。
容匪道:“只有狗才会对捡走他,给他名字,给他吃的的人死心塌地。
“
柳卅说:“我不是你的狗,我不会替你去咬人。”
容匪看着地上那件衣服嘲笑起了柳卅:“你怎么不是?刚才闻着主人的衣服都能发情的是谁?连刀伤都不痛了?”
柳卅说:“随便你怎么说,我喜欢你是我的事,和你怎么想,怎么对我都没有关系。”
容匪笑了。
他已经开始怀念柳卅的体温,他不听话,不乖巧,但他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容匪给柳卅翻了床被子出来,让他去客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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