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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教会了他看菜单,读报纸,还手把手教他写过一个“爱”
字,再教点狎昵的伎俩就算是限时回馈他这个死心塌地的学生吧。
容匪摸着柳卅汗涔涔的脖子,手伸进了他湿热的头发里,他起先只是用嘴唇碰他的嘴唇,柳卅有些迫不及待,好几次都张开了嘴想去纠缠他的舌头,他每这么做一次,容匪就揪一下他的头发。
他后来也知道这不对了,就靠在柜子上听容匪的摆布,两人的嘴唇亲得一样甜,一年黏糊了,容匪就说:“现在把嘴张开些。”
柳卅老实地张开嘴,他抱着容匪的小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你看牙医啊?”
容匪掐着他的下巴笑了下,稍微偏过头,侧着身子吻了上去。
这次柳卅学乖了,等到容匪把舌头探进他嘴里他才也用舌头回应,两人缠绵地吻了阵,容匪轻柔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他紧扣着柳卅的脑袋在他嘴里拼命扫荡他甜香的气味。
他的味觉并不迟钝,只是很少有应用上的机会,他不太懂人间美味的评判标准,但是他想这个吻足以够得上让人食指大动,垂涎欲滴的等级了。
容匪忽然回忆起来,柳卅从来也写不好“爱”
这个字,对他来说或许太复杂了,他写“喜欢”
和“迷”
的时候比较流畅,也更投入。
他抱着,亲着柳卅有些喘不过气了,但他正在教导的兴头上,柳卅学得很快,可他还想看看,他能实践应用到多熟练的地步。
这时柳卅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探,容匪顺应他的意思,褪下了他的裤子,摸到了他的性器。
柳卅已经勃起了,硬度可观,容匪咬了下他的嘴唇,停下了那个吻,呼吸略有不匀的同他说:“看来你是真的想要快活。
“
柳卅探着脖子亲他双唇,还想索吻,容匪伸出手指压住了他的嘴唇,他往另一只手手心里抹了点津液,揽住柳卅的肩圈住了他的性器。
柳卅的神情舒缓,明目赤诚,他在情欲面前有种少见的坦荡。
他不否认自己的欲望,也不为此感到羞涩,他很大方,很坦然地张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交到容匪手上。
容匪看到他颜色粉嫩的性器,他显然未经人事,身体的反应青涩又诚实,容匪只是用手稍微套弄了下他的性器,他就喘得很厉害,还不停将性器往他手里送。
容匪摸进他的衣服里,手指掠过他腰上的伤口,柳卅闷哼了声,鼻尖渗出几滴汗珠。
他大约是觉得痛,又或许是因为痒。
容匪轻抚着他的胸膛坐到了地上,柳卅顺势靠到了他身上,他喘得越来越厉害,喘息声里净是渴求。
容匪亲了亲他的额头,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他的嘴唇。
柳卅很配合,他也亲容匪,亲他的脸和耳朵。
容匪发现柳卅的眼神很复杂,纯真混杂着赤裸裸的渴望,绝无仅有,但同时他又很简单。
他放开了胆子,不受任何约定俗成的观念的束缚,他想亲一个男人就亲一个男人,想和他一起快活就一起快活。
容匪忽然问柳卅:“你喜欢我什么?”
柳卅的性器已经蓄势待发,顶端不时吐出黏稠的浊液,容匪却在这个节骨眼停下了,不摸他不碰他了。
柳卅难耐地抓着容匪的手腕,憋了半天憋出来句:“没有人对我……比你对我更好……”
这是狗挑主人还是孤儿找养父母?容匪不免在心中腹诽,但想想又觉得这个答案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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