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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匪不慌不忙,上前说道,当时找到他、与他联络的人是马面焦,人人都知道马面焦是白有道的左右手,他才误以为是白有道要玩这出苦肉计。
后来柳卅从夜来香回来,和他说见到了白风城,说他有鬼,但也没具体和他讲,而他也始终没法相信白风城会为了龙头的位置谋害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那天在百味酒楼才没将这事说出来。
轮到柳卅时,柳卅还是那句话,他觉得白风城有问题,他看到他就心虚,所以他就是主谋。
他们两人说话时,马面焦张着一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似是找不出任何破绽来反驳,急得都尿了裤子。
朱英雄听了他们的话,一言不发,还是雷符问的马面焦的话,他指着容匪,问道:“你真的找这个人替你买凶?”
马面焦那只完好的左眼藏在黑暗中,他用右眼的血洞冲着容匪,使劲点头。
雷符又问:“那这个柳卅,是你带他去的夜来香?”
马面焦又点头,不停给朱英雄磕头,脸贴在地上苦苦哀求:“朱爷!
青帮红棍的玉佛信物还有那盒火柴可都是白小爷的主意啊!
!
我本就是他安插在白爷身边的一颗棋子,朱爷,您行行好,我就是个跑腿的啊!
您留我这条狗命,我……我为您上刀山下火海,我在所不辞!”
青帮数千人,愿意为龙头老大抛头颅洒热血的大有人在,哪轮得找这个马面焦。
他也是说无可说了。
雷符听后,看看朱英雄,似是在等他的指令。
朱英雄浓眉舒展,大手一挥,哈哈笑了两声,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看这个柳兄弟没什么问题,马面焦就交给你处置了!”
雷符似是还有所顾虑,上前与朱英雄耳语,那马面焦此时还在给自己求情,痛陈自己有愧朱英雄,又道他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八口全都指望着他开锅。
柳卅听到这里,转过了身,走到了进门处,没再看他。
容匪倒很享受暗处的阴凉,趁此将屋里这四个人又好好看了几回。
雷符与朱英雄说完话,朱英雄一拍他的肩膀,道:“这事就按我说的办!
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走,柳兄弟,容兄弟,跟朱爷喝早茶去。”
他大摇大摆走到外面,柳卅跟了上去。
那雷符却还站在库房里,他从身后拔出了把手枪,枪眼瞄准了马面焦的脑袋,视线却落在已走到阳光里的柳卅身上。
容匪笑笑,他也该走了。
他和雷符行了个礼,道:“朱爷请客,哪有不去的道理,我也先告辞了。”
雷符幽幽看向他,手指一动,砰地一声,马面焦脑袋开花,脑浆渣子溅了雷符一脸。
他面无表情,神色严峻,收起了手枪。
容匪转过身,且不论朱英雄心里到底是怎么个看法,这个雷符始终没有完全相信他和柳卅的说辞。
再说朱英雄请客的这顿早茶,柳卅的吃相看得他目瞪口呆,掏钱买单时直说要是他三个儿子各个都像柳卅这么能吃,他就算是去挖金山银山那也得被吃空。
饭后三人在茶楼门口分开,雷符开车来接的朱英雄,柳卅跟着容匪走。
两人并肩行到街尾时,容匪忽然对柳卅道:“往后你就是青帮的人了,自己寻个住处去吧。”
柳卅还算明白事理,一口答应:“那好,我自己找个落脚的地方吧,昨晚谢谢你收留我。”
这时两人来到了十字路口,容匪有意甩开他,他看柳卅往北走,抬脚就往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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