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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瞬也不瞬看着他,问,“我说没有,你信吗?”
芮忱没什么值得怀疑的,理所当然地点头,“我相信啊。”
闻言齐骧却一愣,转而噗嗤笑了起来。
“但是啊……”
芮忱才要说点什么,齐骧就抓住了他的手臂。
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靠到了门板上。
眼看齐骧要靠近,芮忱皱眉道,“别这样了。
这样不对。”
听到这话,齐骧错愕。
他轻轻一笑,“不对?”
他看着芮忱的眼睛,低声说,“哪里不对?”
芮忱头很沉,隐隐有些发疼。
他回视他,为难地说,“为什么要喜欢男人呢?”
他生生愣住,张了张嘴巴,似乎想不出反驳的句子。
良久,齐骧手上的力量加大了。
原先他手上都是水,抓得芮忱的手腕凉凉的,水也一滴一滴顺着手掌心往下流。
但现在就连剩下的水也被握热了。
“我明知故犯,可以了吗?”
齐骧问。
芮忱呆住,他低头看他的掌骨,觉得手腕上又烫又疼。
第40章
越是临近期末,要重新调整寝室的消息就传得越厉害。
这成为了施压在同学们身上的无形压力,因为大家都觉得,无论期末考试的成绩如何,万一自己从原先的寝室里被调走了,那么就是一件值得警醒的事。
它甚至于是会让人抬不起头的,在一些心思敏感的同学心里。
因而考试周开始前的这段时间里,全班同学似乎都卯足了劲地复习,中午留在教室里自习的学生占了绝大多数。
尽管课间和课后,同学们依然在打打闹闹,但到了上课时间,就连平时最吵闹的同学也会安静下来学习。
偏偏在这个时候,芮忱感冒了。
起先没有注意,就只是某一个晚上胃口很不好,临了睡觉时,躺在床上直想吐。
那晚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快到清晨才睡着了一会儿,起床后,头就开始发沉了。
发了些低烧,吃过早饭,开口声音便沙哑了,芮忱早读课请了假,去了趟医务室。
校医在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以后,得出他进入变声期的结论,还十分遗憾地告诉芮忱,他在这个关键时期,不幸被衰神看上,感冒了。
芮忱头昏沉沉的,想到两天后要期末考试,脚下像踩棉花一样回到教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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