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师傅还在感叹:“十六万他也没出,说回家供起来打算当传家宝。
谁知道是不是仙女显灵大半夜的给他家送福报来了呢!
我们还以为他吹牛,没想到是真的……您那对耳坠子,真不打算要回来了?”
温瓷学他的语气:“您都说福报了,我哪儿好意思要。”
“那可是十来万的玻璃珠子……”
司机叹。
几句闲话一讲,车里氛围轻松许多。
到下车,司机还跟她开玩笑:“您下次大半夜的打车,给我打电话,认准我这车牌!
千万别带钱哈!”
温瓷苦恼地回头:“不行啊……这么败家,我先生受不了的。”
司机看看被称之为“先生”
的那位,酒店的灯把他照得格外玉树临风,男人都要忍不住称一句俊朗的程度。
短短几步路就到室内,他手臂上搭的那件外套还忍不住要往老婆肩上搭。
哪儿看得出半点受不了的意思。
正好电话响,薄言朝温瓷晃了晃手机,到一边接电话。
温瓷站在原处,就这么两手拢着风衣打量他。
这一路上她绞尽脑汁想让他开心,这会儿再看他神色,比先前紧绷着的样子好看许多。
他讲电话时半垂着眼,空余的那只手抄在兜里,身形挺括,很招人眼。
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平淡下来了。
对方讲了一大堆还没说完,他抽空转过身,下颌微抬,示意她去酒店里边等。
温瓷指指穿在自己身上那件带了木质香的大衣,用眼神回敬:我不冷。
又过两分钟,薄言像是等不及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过来牵她的手,径直把她往酒店里领。
这会儿靠的近了,温瓷才能听见他在和电话那头说什么。
“按遗嘱的流程走,还有什么问题晚点再说。”
“庄园有空我会飞一趟过去签,嗯,不用管,你先把那些处理好。”
是在跟律师聊财产的问题。
大概是怕她听到又想起奶奶的事,薄言原本想讲完电话再过来的,没想过她站在几步开外的冷风里,眼神那么粘人。
他找到电话中的空隙,问:“先去餐厅点餐?还是叫到客房?”
“去餐厅吧。”
温瓷踮脚,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到这边还没尝过特色菜呢。”
她是想不打扰到他电话的,但这个动作在男人眼里,就是催促对方结束手头事的讯号。
被她气息沾上的地方开始发烫,耳垂酥麻,脖子也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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