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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得越松,对方喘息的时间就越长,这意味着提出要求的花样也越多。
索性把绳子勒死了,在一次又一次不断的施压过程中,对方才会逐渐失去思考能力。
温瓷自然不会示弱,顺着话肯定道:“你待多久我待多久。”
***
酒会后的第二周,温瓷同薄言一起飞往N市。
与他们洽谈的那家公司,也就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海氏股份,派了一个小团队与他们接洽。
来之前薄言曾与她说过。
这支小团队里塞满了公司各方面的势力代表,部门间争权夺利,足以看出平时的管理就有多紊乱。
这些势力是近几年多次出资认购导致的结果,管理层各自捏住一小部分股份,没有一个笼统的大股东。
运营起来全靠底子支撑,各自为政,如同一盘散沙。
在谈收购的事情上,意见也是零零总总,没个所以然来。
上次过来三天,薄言已经把进度推进到了价格战。
管理层内部有先来后到,对于每股十八块三的收购价各有各的想法,持原始股的那批觉得血赚不亏,后来进场的又嫌升值空间太低。
温瓷这次过来显然是用来唱黑脸的。
她全程听着满场吵架,耳膜嗡嗡作响,自然给不了好脸色。
就那么一冰山美人冷冷坐着,谁吵着都忍不住往那瞄一眼,瞄完气焰不自觉地变弱。
尤其是在她听完价格后露出不甚满意的神情,轻飘飘抛出一句“算了,看上的公司那么多”
之后。
会议推进到第三个星期,价格越谈越低,任谁都有些焦躁。
海氏股份卡在扩张的瓶颈期许久了,急需有新资金注入。
他们私下与薄言沟通,“那位大小姐到底怎么个想法?再往下压价就不像诚心要来谈事的了。”
“据我所知,你们本来就不是她的最优选。”
薄言慢条斯理地分析道,“我们也有很严格的出资管理,这次收购最多出30%的资金。
毕竟贵司现金流回流不快,风险很大。”
言尽于此。
意思是到底成功与否,最大因素并不在我,还得看她。
“价格上?”
那边问。
“价格上我只能给出建议。”
薄言道,“听不听看她的。”
海氏的小团队轮流在温瓷那碰壁。
温瓷简直成了乖戾的代名词,不得不说,她不需要特别出演就能浑然天成地表现出睥睨一切。
于是当她提出阶梯式收购价格的时候竟然没有人因为闻所未闻而觉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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