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二人即可以不向其他人暴露身份地结伴,保护己身安全,又能够降低自己是妖魔伪装的可能性。”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觉得有几分道理,便陆陆续续地有人开口:
“镶金的假镯子,几多钱?”
“二两牛肉不够吃!”
“纸元宝!”
谢长亭却在这一片混乱之中,心下沉了几分。
他的确与旁人一同前来,可时轶方才一通操作,弄走了叶霜与旋尘,眼下自己仅有一人,若是被错认作妖魔……
“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忽然间,有一个陌生的声音自他斜后方响起。
谢长亭本能地朝后看去,发现开口的是一位黄衣人。
“珠玉”
是他母亲名讳,出处便是《容止》一文。
可他心情谨微,单凭这么一句话,并不能确认对方便是谢诛寰。
见自己开口后没有动静,那人犹豫了一下,又道:“给我找了一门……生意?”
这说的应当是时轶了。
没想到初见时那一句话还让他记忆犹新。
谢长亭便朝他传音:“舅舅,是你么?”
那人明显一愣,接着传过来的音中都带了几分怒气:“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啊,啊?舅什么舅?我警告你,离我们家怀嘉远些,少动什么歪心思!”
谢长亭:“……”
他险些被呛着,回道:“舅舅,我是怀嘉。”
谢诛寰浑身一震,忽然间陷入了极度的尴尬之中。
好半天,他才开口,话音里竟还带了一丝扭捏:“你真是怀嘉?不是只有修士才能进入其中么,你的修为……你眼下为何还能向我传音?”
“……”
谢长亭只能含糊其辞,“此事说来就话长了。”
“你眼下在何处?”
“我身着蓝衣。”
谢长亭道,“脸上戴白色面具。”
谢诛寰张望了一阵,便想向他走来。
谢长亭却心念一动,道:“你且在原地不动。”
谢诛寰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立即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他传音道,“你怎么一个人?那时轶人呢,他没有同你在一处么?”
“……”
谢长亭沉默一阵,“他方才假扮旋尘真人,走了。”
谢诛寰:“……”
谢诛寰:“他是第一位,还是第二位?”
“第二位。”
谢诛寰彻底哑口无言。
又过了许久,他才勉强回过神来,问:“怀嘉,他究竟是何人?他使出的那一剑又是怎么回事?你和他究竟有何渊源,他为何伤你又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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