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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小雪说那是骨科为了提高翻床率编出来的。”
郑陌陌说,“我可以走那是因为当年我折的是两条腿,受力不均一起受力不均,负负得正,你家崽是一条。”
她招呼秘书,把一个笼子放在茶几上,笼子里是一只很大的白兔。
“垂耳兔?”
李半月好奇的凑过去。
“吃的,肉兔。”
郑陌陌把笼子门打开,“很肥的,你拿去炖炖汤。”
她拍着李半月的肩,“就四川的那种兔肉的青麻椒火锅,会做吗?分我半盆就行。”
她原本想自己炖了,不料爹娘外加充话费送的老公及垃圾桶里捡的崽都不是洗手作羹汤的料,她爹中风半身不遂,她妈厨艺堪称道友历劫飞升,老公是魔药课博士,崽子更好,煮奶茶都能把锅烧漏。
“哎我好像会。”
李半月把兔子抓出来。
“毛好厚。”
陈冷翡一抬眼,猛地发现李半月拎兔子的手法是一手抓脖子,另一只胳膊托住兔子的背和腿,竟与平时里手欠掐她脖子时的手法如出一辙。
“它肚子好大,是不是有肝病,腹水了?”
李半月问。
“说不准是遭歹人所害,身怀六甲。”
郑陌陌沉思。
“买一送五。”
李半月又把兔子放回笼,“小东西,”
她把笼子塞给陈冷翡,“搁厨房去。”
兔子掉毛,弄她一身。
陈冷翡懒得起来,转手就把笼子扔到沙发后。
“你妈又,”
郑陌陌总喜欢说网络切口,“氕氘氚的给我打电话!”
有时她佩服李半月,家庭组成成分仅为一个娘一个妹一个崽,四个人硬演了一出八点档长篇狗血情感连续剧意难平。
得亏现在不是清朝,不然李半月及其后宫三千在史册上能单独成本书。
“你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了,能不能长大点!”
郑陌陌道,“你这搞得学姐我很尴尬。”
“她究竟想怎样?”
李半月交叠着腿,“我跟她道歉了,是我错怪她,于她而言我其实是个陌生人,小时候的我理解不了,对她有太多不切实际的幻想,如今我长大了,知晓人情世故,知道那样不对,我是在用我的权位来压她,逼她给我补偿,然后她就离家出走了!”
她补充道,“拿着我的工资卡和医保卡离家出走!”
“太后没一耳光扇你脸上也算是真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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