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瞬间的犹豫,他便侧过头去,避开了与他太过亲密的接触。
云深的脸停在那里,却并未有何气恼之色,只是温和地问道:"
怎麽了?"
宁觉非淡淡地说:"
别把病气过给了你。
"
云深便即释然,微笑著抬起身来,坐了回去。
宁觉非略略翻了半个身,看著他说道:"
这几日累了你了。
"
"
你还跟我客气什麽?"
云深轻笑。
"
不过,你这次的病可真是来得蹊跷,怎麽突然病成这样?还有,你那晚去了哪儿?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
他闲闲地问著,语气中满是亲切的关怀。
宁觉非微微笑了笑:"
好久没去跑马了,烈火有些躁性。
军务也都布置完毕,心里轻松,一时睡不著,就带著烈火跑了出去。
结果跑远了,迷了路,在糙原上歇了一夜,天亮了才找著路回来。
"
云深听了,笑著摇头:"
你啊,总是这样鲁莽任性,也是个统兵数十万的大将军了,有时候却还是这麽孩子气,看看,冻病了不是?真折腾人啊。
"
"
是我糊涂。
"
宁觉非微笑道。
"
以後不会了。
"
"
那就好。
"
云深很是高兴。
"
你既是醒了,就再吃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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