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你陪着她去看雪看到感冒,也可以在医院守着她到凌晨。
这些我都能理解,同学也好,初恋也好,总有感情在。
只是,现在你竟然说,她是无关的人?我刚才没说错吧,男人若是无情起来,真是可怕极了。”
程少臣被她噎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过了很久才悠悠地说:“沈安若,我终于弄明白一件事,敢情你不是在吃醋,而是在替别人抱不平呢。
怎么,你想当圣女,想把我捆了丝带当礼物送人情吗?”
沈安若放下筷子,起身便要走。
程少臣不咸不淡地继续说:“你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你刚才提到初恋,我实话跟你讲,我确实是你讲的那种忘情的人,我的初恋,她叫什么名字,她长什么样子,如今我真的都记不得了。
倒是你,这样怀旧,对无情的行为这样不能释怀,是因为你自己从来就没有忘记过去吗?你现在觉得很遗憾吗?”
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沈安若勉强收拾好了碗筷,换上外出的衣服,开了门就走。
“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程少臣在背后冷冷地问。
“屋里空气太差,我出去透透气。”
离幽静的小区不远,便是极繁华的商业区。
她没开车,没有目标地瞎逛,到精品店试了几件衣服,在一家酸奶吧喝了一大杯自酿酸奶,最后进了一家咖啡馆。
刚才呕着气,根本没吃饱,于是点了黑胡椒牛排餐,她已经很久不吃刺激性的食物了。
胃塞得满满后心情就变好,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于是又走回家。
她最近走路少,鞋跟稍有点高,出来时忘记换一双,脚十分的痛。
回家时程少臣也没睡,客厅里电视开着,而他埋在沙发里看杂志,她回家时他头都没抬。
她也只当他是空气,洗过澡就去睡了,蒙眬中觉得程少臣好像也在她身边躺下。
她翻了身,躺到床的最外沿,把背对向他,迷迷糊糊又睡去。
沈安若忘记自己吃得太饱时不该马上睡,胃胀得不舒服,睡得也不安稳,恍惚回到大学时代,很多人一起去爬山。
分明知道是梦,但场景那么逼真,一张张都是陌生面孔,里面她只认识江浩洋,她以前从未梦见过他,觉得十分迷惑。
他们正在攀登一条陡峻的山路,她筋疲力尽,在一处陡壁前再也没有力气前进一步。
江浩洋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她很奇怪他的友善,他们好像并不熟。
她迟疑着伸出手去握住他,再抬眼便发现江浩洋已经变成了程少臣的模样,于是她朝他笑:“咦,我们又见面了。”
心底又疑惑,为什么这样生分呢,本该十分的熟稔才对。
她信任地抓住他的手,等他拖她上去,却不想他突然冷笑着松了手,自己直直地坠落下去。
沈安若几乎尖叫,却发现怎样也喊不出声音来,突然惊醒,一身冷汗,小腿腹钻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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