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兆眼神如刀,丛云早就习以为常,还在碎碎念:“不是我说,老大,小姑娘一个个往你身上扑,你这么坐怀不乱的,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话音刚落,洗手间的门被推开,谢烟鹂一边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好奇地问:“兆爷有问题?什么问题?”
蒋兆:……
丛云:……
老大,你别这么看我了,我怕。
丛云快被蒋兆的眼刀给砍死了,只好硬着头结结巴巴说:“不是老大有问题,是我,我有问题,我尿频尿急尿不尽。”
呃。
谢烟鹂同情道:“咱们同龄吧?你年纪轻轻就这样,是不是该去医院看看?”
老大,我为了你,连清白都不要了。
丛云掬了一把辛酸泪,强行微笑:“是啊是啊,有空就去检查一下。”
谢烟鹂觉得他奇奇怪怪,向蒋兆道了声谢:“谢谢你的卸妆水。”
蒋兆淡淡道:“不客气。”
“我替你放在洗手池边了……”
谢烟鹂想想也知道蒋兆不会拿来卸妆,改口说,“你们拿来刷个擦个皮鞋什么的也可以用。”
蒋兆说:“好。”
谢烟鹂看看手表,折腾了这么久,快到她的门禁时间了,又因为蒋兆刚刚说的话,她决定回去向谢仲华问个清楚。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蒋兆却说:“等一下。”
她连忙站住脚,看他回去房间,拿了一件外套出来递给她:“穿上。”
洗了脸,她露出一张白净光洁的面孔,因为刚刚哭过,眼尾鼻尖都是红的,如同圆润甜蜜的樱桃,露在外面的手腕、脚踝,都是伶仃的纤细,白生生,像是借了月亮的光,握在掌心,稍稍一用力就要折断。
脚上的小兔子拖鞋毛茸茸,她也是一只小兔子,天真无辜,还不知道自己多么引人注目。
蒋兆拿来的是自己的外套,白色的棒球服,她穿上,整个人都陷在衣服里面,就像是被他从身后抱住一样。
蒋兆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忽然开口:“我送你。”
谢烟鹂怕麻烦他:“不用了吧。”
可他已经向外走去,谢烟鹂只好跟上,又和他说:“我穿得太薄了,坐不了你的摩托。”
“知道。”
他说,“打车。”
“那哪用你送我?”
蒋兆看她一眼:“嫌我多事?”
谢烟鹂只好说:“这不是怕麻烦了兆爷吗?”
他嗤笑一声,忽然抬手,两根手指夹住她的外套衣襟,向着中间拢了拢。
“下次,别这么晚跑出来。”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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