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淮拿着折扇一下一下地敲着另一只手的手心,话说得是分外和善,但永安伯却是听出了言外之意。
他咬咬牙,反身就给了他儿子一巴掌,然后一脚踢在他儿子膝盖上让他儿子跪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骆卿没想到永安伯会直接给自家儿子一脚,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而那边厢永安伯还在训着。
“你个逆子样子是为父平素里教你太少了,什么尊卑长幼都是不知道了且不说怡亲王是王爷,还是你的长辈,岂容你编排”
言淮听得这话,嘴角又往上勾了勾“长辈可不敢当,本王也不想要这样的晚辈。”
骆卿心头暗暗发笑,哥哥当真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不过,这人跟那顺庆伯的儿子一个模样,倒也不必给他什么脸面。
永安伯也知晓言淮话中之意,这是还不满意
想他,本本分分做他的永安伯,没成想老来还被自己这儿子连累,要不是这是家中嫡子他还真不想管
永安伯儿子再蠢,话还是能听懂的,连忙求饶道“王爷,是我的错,对不住,是我胡言乱语,求您大人大量饶了我吧。”
他见求言淮没用,想着舒夫子是言淮的恩师,舒夫子又是个文人雅士,怕是见不得他再挨打又去求舒夫子。
“夫子,我知道错了,您同王爷说说吧,我以后一定改,孺子孺子可教也嘛”
舒夫子叹了口气,言淮狠起来哪里是会给人面子的但他到底还是开了口“王爷,您”
言淮摇摇头“夫子,您是知晓本王的。”
舒夫子不吭声了。
永安伯见状,只得又给了自己儿子两巴掌,可言淮还是没喊停,他一狠心一跺脚,使了全力又是一巴掌下去。
这一巴掌打得满堂皆静,直接将人给打到地上瘫着了,嘴角都流出了血。
骆卿是觉着这人欠教训,但也没见过这般打自家儿子的,有些吓着了,闭了闭眼,没再往那边瞧了。
而骆文在一边儿瞧得也是心惊肉跳的,一直暗自庆幸自家女儿没惹着这位,他今儿也是实实在在长见识了,怪不得这朝中许多朝臣现如今提及怡亲王也是副胆战心惊、恭恭敬敬的模样。
至于顺庆伯,这会子也是强撑着的,他是实在没料到言淮现今还能这般猖狂,不免让他又想起了自己那被废了的大儿子。
他不断告诉自己,如今不一样了,不一样了,他们家身后有定国公了。
言淮的随侍长庚见人已经见血了,当即俯下身子同言淮耳语了几句。
言淮笑道“永安伯,这教训儿子回去教训便是,关上门慢慢教训,给彼此留些体面。”
永安伯虽不服气言淮这面子里子都由他捡了的作为,但他活得清醒,知晓言淮不是他能惹的,以前不是,现今来,更不是。
他给在一边儿候着的随侍一个眼神,给言淮施了一礼说了番感谢的话,带着人走了。
他知道,自己儿子这也是没法子读了。
收拾了一个,还剩个伤了他家卿卿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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