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周明明说,“你快存点钱吧,给我买个最昂贵的花圈。”
“再给你买个纸别墅。”
她顺着开玩笑。
“那没用,还不如买纸做的吴彦祖和彭于晏,两个都要全裸的。”
周明明笑起来都呼哧呼哧地漏气。
她艰难地乐了一阵,正经下来,交代道:“你在学校注意点,可千万别中招了。
这次流感好像还挺严重的,我今天去输液,排队都排了很久。”
“嗯,”
温羽毛说,“我没事,你快点好起来吧。”
周明明叹气:“你知道市里那个很厉害的中医吧?许志。”
“怎么了?”
“我爸说,他抓的药特别管用。
但是很难买,价钱也抬得很高,我爸去了好几次都没买到。
简直就是一药难求现在。”
“中药?”
“就是要熬成汤的那种。”
周明明说。
温羽毛想起今天许傲给她喝的那杯汤药,稍微跑了个神。
本来想告诉周明明的,宿舍里已经有人回来了,只好又憋住了。
第二天中午,许傲发消息给她:-来喝药。
温羽毛蹬蹬蹬地跑了过去。
今天暖和一些,后面的座位上洒着阳光。
许傲坐在光里,胳膊搭在椅背上,望着窗外出神。
好想知道他每天在想什么。
温羽毛努努嘴,开始往里面攀爬。
来之前想着要问问,这药是不是那个中医的方子,腹稿都打好了。
往这儿一坐,又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合适。
许傲观赏了会儿她欲言又止的纠结样,才开口:“家里非让每天带一杯,我一闻这玩意儿就难受,正好你帮我喝。”
“也没太难喝,还可以的。”
温羽毛说。
“那你多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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