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对于此类问题,温羽毛总想做否定回答。
“没,就一个初中的嘛。”
她随口说。
赵圆娜冲她笑了笑:“这样啊。”
往前走到自己那儿,衣角被人拽了拽:“谁给你的?”
低头一看,被鼻子上夹了个塑料夹的高路平吓了一跳:“你干嘛呢?”
“简易的呼吸过滤装置,实在是太难闻了。”
高路平解释完了,又问了遍,“那个,谁给的?”
顺着他手,温羽毛看到自己桌上的一大包板蓝根。
她微微怔忪,看向沈乐。
沈乐笑容非常灿烂,一副“是我是我就是我,但我机智地没让高路平发现是我”
的表情。
……为什么会有一种背着许傲跟人偷情的感觉。
温羽毛尴尬地移开眼睛:“我自己买的。”
“给我两包吧。”
高路平说,“我中午去买都卖光了。”
“给你个屁。”
拒绝他的人是沈乐,他捏了把高路平肚子上的肉:“你的脂肪就可以帮你抵御病毒了,不需要麻烦植物。”
“别摸我的孩子!”
高路平跳了起来,“流产了怎么办!”
“我让你再怀一个。”
沈乐说。
温羽毛坐回去,看了看周明明的空桌子。
她已经光荣阵亡了,请了好几天的假。
她叹了口气。
下课,趁高路平不在,把板蓝根又放回沈乐那儿了。
还附带张纸条:不用了,谢谢你。
晚自习结束,生怕沈乐会再拉着她给药,或者又说什么送她回去的话,一打铃,她就迅速一溜烟跑了。
还是第一个回的宿舍,洗漱完了之后,爬上床,拥着被子打电话慰问周明明。
“我快死掉了。”
周明明哀嚎,浓浓的全是鼻音。
“还没好点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