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一次,至少十年,方则成药人。
南星至少过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年。”
“十、年啊”
竟然这样过了十年啊
他曾过一小段药人炼制的籍,不过是,就已经是不下去,那样极其残忍的手法,他只是稍稍带入自己,便觉得是生不如死的至痛。
可南星这样过了十年。
这十年他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每月都有受一次这样炼狱般的痛,要是他,早就疯了。
他猛然想起南星那次被他虏来关进密室里,如今想来南星那话似乎是字字犹新,如雷灌耳的响,像巴掌般打在他脸上
“每月十五,寒玉山洞真是冷极了。”
“因为太冷了,心都凉透了。”
“月见,你知不知道冷得快要死掉了是什么滋味”
他是怎么回的他道貌岸然满口道义“你怎样痛苦,便要那么多人陪葬吗”
南星当时该是怎样的心境
“怎么会怎么可能”
他有些魔怔的吼道,“怎么会有人十年前便为我准备药人”
他满脸的泪痕,“而药人又怎么会是南星”
弥空冷冷着他,等他心绪稍微平复,才说“我原以为你是和他串通好的,也没想过你不知道,恐怕南星也没想到你不知道,毕竟你是如此感激那人。”
月见霎时间脸色白得像纸,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连牙齿都在咯咯作响,他眼睛睁大到可怕“可是”
“是。”
弥空道,“是你敬的前辈,羽涅啊。”
这一瞬间,好像什么细节都串联对上,分毫不差。
难怪南星那日见到羽涅在他身边,突然就发疯了。
难怪南星说他骗得他好苦。
可不是吗
这样可恨的行迹感激着、尊称自己的仇人是“前辈”
。
南星恐怕在想原来如此,原来是一场骗局,一人哄骗他炼药,一人哄骗他渡药,如此里应外合,配合得天衣无缝。
难怪南星说他们好算计
被骗了心被骗了情,连身体、连人生的没有了
难怪南星说我的痛苦绝望都是因为你
弥空又道“那羽涅几番为你寻找药人无果,偶然碰见了南星,竟发
现南星是难得一见的药人体质,便派了个混子杀了他母亲,让南星回了决明宫父亲身边,后来时机成熟,便是把决明宫屠杀干净,把南星的父兄杀光,自己拿到决明宫,如此便安安心心为你制药。”
月见喉咙里发出一声无意义的悲鸣,他张口想嘶吼、哭喊,想要逃避,但他的声音好像是哑了,胸口的酸涩涌入鼻腔,但是他好像连嘶吼,连哭喊的资格都没有。
南星说我的人生因为你全毁了
难道不是吗
父母兄弟因他而死,连自己的身体的痛苦,那么长久的痛苦都是因为他
南星曾和他说起过母亲,说母亲死亡的那一幕,说自己躲在床底下亲眼见母亲被杀、坠楼。
以至于到了他长大了,见女子坠楼,依旧是苦痛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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