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现在是个能惊吓到南星的怪物。
月见说“我又捐了许多香火钱,劳烦大法师好好照顾他。”
弥空合手“应该的。”
月见从袖袍里拿出一个瓶子,有些不齿“这是、这是解药,他的内力被我禁锢了,劳烦大法师拿着这解药给他吃,他内力回来了,身子也会强健些。”
弥空皱眉“什么解药”
月见道“他内力因药禁锢,吃了解药就能回来。”
弥空道“他早已失去内力,吃了药也回不来了。”
月见哑声“怎么会他此前内力深厚,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内力怎是说没就没”
弥空问“你不知道”
月见眼皮直跳,好像有什么更可怕的事发生,他问“我该知道什么”
弥空冷淡道“你跟我来,去禅房,我与你细说。”
禅房极简,只有两个蒲团,一张桌,一幅字,一捧檀香。
僧人上了些粗茶,月似乎坐立不安,胆战心惊地问“大法师,可是有什么事,
关于他”
弥空将一卷经放在膝盖,淡淡道“我原以为你是知道的,他跟了你这么久,你竟是一点也没发现”
月见茫然“什么”
“手拿来。”
弥空道,“我瞧瞧你脉象。”
月见愣了一下,才把手摊开,弥空叹道“果然。”
“是有什么问题”
弥空问“你可曾有绝命之症”
月见点头“我娘胎离带来的病症,命不久矣,不过还好被一位前辈治好了,如今好似根治了,再也不见发作。”
“前辈治好”
弥空冷笑两声,“不是南星治好的吗”
月见茫茫的,有些慌张不解“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啊南星不会医术,只是最近了些医”
弥空一双眼睛似明净的琉璃,着月见的眼睛,道“他是你的药人,你不知道吗”
月见的心脏好似被泰山般的铁锤重重敲了一击,他惊得站了起来,打翻了一盏茶,他情绪有些控制不住“你说什么什么药人什么药人啊南星怎么会是药人”
南星怎么会是药人
有一个药人,那不是羽涅吗
羽涅也不过是炼药失败品。
南星怎么会是药人怎么会
太荒谬了太荒谬了
弥空不理会他的情绪,自顾自地说“南星身上有一丝你的血气,恐怕是炼药之初被人溶进去的,也就是说,他是你专属的药人,他的存在,就是为你治病。”
“怎么会怎么会啊”
他有些疯魔的盯着弥空,“药人是如何炼成的我认识他不过多久,我不过是偶然碰见他,偶然致此。”
弥空眼眸微垂“炼药至少用工十年。”
“是啊,我们不过相识一年之久,十年前,我不过是个孩童,而他也不知在哪里。”
“十年前便有人为你准备,因炼药九死一生,南星是极阴之体,乃是药人极佳体质,那炼药极其痛苦,把人放进药桶里浸泡,桶里先放万千只细小蛊虫,把人的气孔骨血都咬透了、泡化了,让药一点点渗透为此,怕药人气孔把药渗出浪费,又将人放进极寒之处冷冻,如此多则半月一次,少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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