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强带楼囚蝉来的最后一个地方,是镇子中心的祠堂。
整个镇子的男人全是一个姓,姓占,全都记名在这个祠堂里。
想着祠堂里应该能探查一下这些人的年龄,楼囚蝉就一脚踏了进去。
刚向前迈了几步,她身后的门合上了,好在祠堂里还点着三两根蜡烛,不至于陷入黑暗。
楼囚蝉几乎是在门关上的那一个,立即回身打了一拳在他的腰侧,将他的手扭到背后去。
一个两个的,都爱玩关门这一套。
“不想活了?”
楼囚蝉用力压了他胳膊一下。
“不不不!
我只是想要求您一件事,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
!”
福强扭着身子,脸贴在冰冷的石面上,胳膊的疼痛让他流下眼泪来。
“是吗?那你说说,是什么?”
还好福强穿的是长袖,不然他将面临的是楼囚蝉将扒了他手臂上那一层皮,不然真的不想碰。
“是……是……我想求您……不要把狗子埋在镇子门口,不要听狗子爹的……”
福强一个字一个字很小心地回答道,就怕哪里说错了,惹得楼囚蝉又生气。
听到这个要求,楼囚蝉来了兴趣,问他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被镇压了……埋在门口……不好。”
福强说不上个所以然来,怕楼囚蝉拒绝连忙补充,“是有一天我做梦梦到的!
梦里有一个老人家对我这么说,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了,只是那个老人家说如果我不找送阴人这么说,我们全家乃至全镇子都要遭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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