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也不以为然,就随声附和道:“还是说说笑笑的好,谈些颇为轻松愉悦之事,岂不很好?”
此言一出,李长安瞪了一眼张明远、费无极,示意他二人不可造次。
二人低下头去,种浩却不以为然,马上劝道:“大煞风景倒不至于,如若不想大煞风景,就要让大煞风景之事不复存在。
如若贼人入侵,何止大煞风景,恐怕性命攸关都难能保全,是也不是?方才明远、无极也是开玩笑,师叔、爹爹不必耿耿于怀。
他们初次下山,想必言语冲撞,多有冒犯,也在所难免。
年轻人说话难免年轻气盛,不能周全,还望海涵。”
张明远听了这话,羞愧难耐,马上抱歉道:“师父、老将军,弟子的确有些莽撞,还望见谅。”
“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老将军海涵。
师父也不必气恼,弟子知错了。
弟子也不是诚心如此,实乃年轻气盛,还望明白。”
费无极也自惭形秽,随即自责道。
听了方才言语,种师道面露难色,但不好发作,又听他们幡然悔悟,如此道歉,只好宽恕他们,就笑道:“不妨,不妨。
年轻气盛难免信口开河,老夫不会斤斤计较。
我们年老,你们年轻,你们三人说些年轻话,我们老哥俩就不打搅你们了,我们去下棋。”
说话间,还有愤愤不平之气。
李长安见状,不好再说什么,就叹道:“所言极是,你们说年轻话,我们去说年老话,免得你们怪我们啰哩啰嗦,反而坏了你们的兴致。”
说话间又对张明远、费无极使个眼色。
张明远、费无极沉默寡言,不敢多嘴多舌。
种浩不以为然,感觉父亲与师公这话有些生分,就劝慰道:“父亲大人和师公这般说话就让我们感到不安了,什么年轻年老,忘年交也是有的,何况我们这般熟悉。
既然不会斤斤计较,又何必如此。”
张明远点了点头,叹道:“所言极是。”
不觉脸色煞白,低下头去,深深自责开来。
费无极也颇为赞同,点了点头淡淡的道:“是这道理。”
脸上有些尴尬之色。
张明远看向李长安,李长安看向费无极,师徒三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不知如何是好。
种师道也神情肃穆,笑而不语。
种浩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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