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温僖贵妃也只得同丰离一同前往懿贵妃的景仁宫。
果如丰离之言,这**中排得上品级的嫔妃贵人都聚到了景仁宫,倒是正中间跪着两位贵人服饰的女子,眼中含泪,瞧着丰离进来了,慌乱地低下了头。
“皇贵妃吉祥!”
不论她们所思所想为何,却都恭敬地起身请了安,丰离居于左上座,因是此处为懿贵妃的寢宫,自居于右上座。
丰离坐定,亦让其他人坐下,独那下跪之贵人却是不能起身的。
“懿贵妃派人让臣妾等前来,又是要等皇贵妃来了才说话,如今既然皇贵妃已到,请懿贵妃明言吧!”
宜妃郭络罗氏性格刚烈如火,瞧着下面跪着的其中一位正是她嫡亲的妹妹郭络罗贵人,便张了口问。
懿贵妃含笑道:“因此事关系皇贵妃,自然需等皇贵妃前来才可审问。”
转眼看向丰离,那么明摆着的询问,丰离一笑道:“懿贵妃自可审问,我听着!”
这是摆明了不插手的前奏,如此,懿贵妃便也不客气了,“郭络罗贵人,袁贵人,且说说,你们何以一早便不顾颜面在宫门前大打出手?”
郭络罗贵人与袁贵人俱要争相开口,“懿贵妃娘娘,是她先动的手!”
这般相互指责,互不相让,却没透出半点在座诸人想知道的内容。
温僖贵妃斥道:“好了,无论你们谁先动的手,且说为何而动手。”
“是郭络罗贵人意图暗害十阿哥嫁祸皇贵妃的事被奴婢发现了,郭络罗贵人拦着不让奴婢禀明,是以才在宫门前与奴婢打了起来。”
“你胡说,你陷害我,我撕烂你的嘴!”
郭络罗贵人挣扎而起要动手,直扯着袁贵人的脸,袁贵人惊呼一声倒地,倒是没有打不还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是直接打起来了,懿贵妃拭了嘴角,瞧了丰离一眼,丰离完全是一副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的样儿,好像,刚刚袁贵人说的被扯在其中的不是她。
“快把两位贵人拉开,当众大打出手,像什么样!”
懿贵妃悠悠地开口,丰离越发地觉得这位懿贵妃是个妙人呐,瞧瞧这会儿说这话的,完全是马后炮好嘛。
想想那倒也是,旁人打架人在一旁看戏的,完全没有压力!
要不是管事的人,巴不得打久一点。
不过,倒是当姐姐的宜妃不在意妹妹跟人打架,这就比较奇怪了。
身处在**,禁不住黑化啊!
只是,看了半天才叫拉架,这两位打架的那叫一个狼狈,丰离掩了帕子遮住笑,张口道:“依宫规,无论何人于宫中动手,先打十大板,再论其他。”
原本深以为她就是来景仁宫当摆设的随着她的话可是都齐齐看向她,懿贵妃待要说话,丰离却道:“无规不成方圆,想来诸位掌管**多年,自当深明此理,这等规矩,无须我多言!”
这么一顶高帽子直扣她们头上,不论是懿贵妃或是温僖贵妃及四妃,都不可反驳,难道她们敢说多年掌管**都没按规矩办事吗?
“皇贵妃说得极是,先将郭络罗贵人与袁贵人各打十大板,再论其他,诸位妹妹以为呢?”
惠妃挑着眉头接话,她哥哥被下狱,此时心情正是烦闷着,既然丰离这**第一人张了口,又拿了宫规说话,她附和着看戏,解解闷,何乐而不为!
“无规不成方圆,皇贵妃说得极是!”
荣妃亦是附和,温僖贵妃更无说不了可能,接着说话,宜妃便想反对,可她要怎么反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的人,本就犯了规矩,依着规矩办事,在情在理。
懿贵妃作为掌权人之手,道:“既然几位妹妹同意,那就照规矩办事吧!
来人,把两位贵人架出去,仗责十大板,而后再带回回话!”
“不,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压根是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两个贵人都一阵求情,丰离风轻云淡地吩咐,“堵了她们的嘴,且莫扰人!”
架人的是景仁宫的人,听了丰离的话,不由拿眼看了正经的主子懿贵妃,见懿贵妃点了头,这便拿了帕子,分别堵了她们的嘴,拖了下去杖责。
那一声声的落在人身上的啪啪声,这些人听得都是极不自在,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不少人的额头都渗出了冷汗,反瞧着丰离压根没有半点的不适,只把玩着耳垂,待那被把了十大板的两位贵人被架了回来,她才放下手。
“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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