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的高中同学一脸八卦地问,似乎蓝依就是殷谨身上那块难看的膏药。
殷谨只是看着她意义不明的微笑,她太了解这种人,如果她说还联系,这人肯定会大惊小怪地说怎么还和那种人联系,如果她说没来往了,这人肯定又会大惊小怪地说当初你们不是很好吗,怎么分道扬镳了?
被殷谨笑的有些难堪,女生突然一把拉住殷谨的胳膊说:“哎你知道蓝依后来怎么了吗?”
殷谨就是想知道也不想从这个人的嘴里知道了,而且从这人脸上的表情看来就猜到她要说的话了,蓝依可能过得不好。
这时一个微醺的女同学过来把殷谨的手拉过来,“殷谨,你也有这款欧米茄的腕表啊,我的今天没戴,我老公送我的,我嫌这款太商务了,回来我就说了他一顿,十几万买块表还不告诉我,买回来我还不喜欢。”
殷谨正好不想理那个高中女同学,转而就接话道:“是吗?”
“你老公送的吗?”
大学女同学问,
“家里我管钱,他不管买东西。”
殷谨说的是实话,转而补充,“婆婆送的,她说这款上班戴比较好配衣服。”
高中女同学尴尬地退开了,之后互相敬酒的时候殷谨突然忘了酒桌上的推让,连喝了好几杯,酒意上头她给邓瑜发短信让他来接自己,然后就支着额在一旁休息不再说话。
耳边感觉嗡嗡的听不清别人的谈话,可是隐约听见那个高中女同学正大声和别人讲他们高中一个女学生的事,什么逃课打架勾引不良少年,殷谨听得恶心,不过是恶心那个声音。
殷谨压制着酒意,大学闺蜜递过来一杯蜂蜜水,她浑浑噩噩的喝了,之后又听见那个声音说。
“后来大学后那女的还死性不改,听说怀了孕,男的跑了,正经人谁要她呀。
不要脸,还挺着大肚子在学校,最后被人告发被学校开除,借钱去小医院堕胎,最后大出血死了……”
殷谨当时好像听进去了好像没听见去,但是这一次,另外一个游移于上帝视角的意识,把话都听进去了。
包厢的门突然开了,邓瑜拿着件厚衣服进来,给殷谨披上后带她离开了,一边奇怪她怎么喝醉了。
回去的路上,殷谨第一次醉的那么厉害,嘴里喃喃自语着却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到家后还是邓瑜把她抱回房间的。
“殷谨,殷谨。”
邓瑜轻轻推了推她,“怎么喝了这么多啊,喝点牛奶吗?”
“蓝依……”
殷谨喃喃自语,眼角不知为何湿了。
“殷谨……醒醒啊。”
邓瑜又说,声音变得有些遥远。
殷谨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邓瑜,却仿佛受了什么伤痛似的,无助的看着他,“老公,她死了……”
邓瑜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她,突然身后有什么声音邓瑜回过头看,殷谨以为是湘湘过来看她了,强打精神不想让女儿看到妈妈醉成这样。
邓瑜转回头咳了一声,“我们到了,该下车了。”
嗯?
殷谨眨了眨眼,四处看看,却发现她是在大巴车上,旁边的邓瑜眼镜和面容有些不一样,显得十分青涩。
记忆一下涌上来,她忙坐起身低头擦了擦眼泪,深呼吸着平复梦里的情绪。
邓瑜已经站起身从行李架上拿下自己的书包和殷谨的包,侧着脸似乎在回避她,殷谨也赶紧起身跟着他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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