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才意识到自己看了人家很久,于是他不慌不忙低头倒茶移开目光,送到嘴边时觉得烫吹了几口气,坦然自若地喝了几口又放下了,稳如老狗。
玄云展左右难堪,他明明很期待和江雁独处,真到了这时候又害怕慌张起来了。
这是一个开口道歉冰释前嫌的好时机,但他竟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好尴尬好尴尬!
干点什么好,快,找点事做,对,找点事做。
玄云展捉襟见肘,看见江雁喝茶,对,他也喝茶就好了。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送到嘴边也要装模作样吹几口气,谁知马车突然一晃,茶杯一抖,滚烫的茶水洒出来烫伤了他。
但他硬生生忍住了没松手把茶杯丢出去。
好尴尬,好丑陋的操作。
玄云展都顾不上烫伤,只期盼江雁不要看见才好。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江雁不仅看到了,还问:“你没事吧?”
他有事,非常的有,恨不得江雁晕车晕过去。
江雁看他那窘迫的模样,耳根子都要红透了,还要梗着脖子说自己没事,真是,真是,真是忍不住了。
他只好一只手撑在额头上,借着垂下来的宽大的衣袖遮住了脸,开始笑了。
玄云展看他那还在颤抖的肩膀就知道他在干嘛,气愤极了,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江雁觉得自己太难了,他忍住不能笑出声,但是这有些难受,他开始觉得有些头晕和呼吸困难,这种预感涌上心头,他就知道,他马上要笑晕厥了。
玄云展本来还在愤恨地等着,看他能笑到什么时候,就看见那人忽的一动不动趴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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