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参加他们的喜宴已经算是看得起他们!”
刘海边铁青着脸色,但他又不便在这个场合发作,只好走近易忠海,开口道:“易师秦,今天你看得很清楚,以后我们刘家与贾家就再无往来,恩断义绝。”
说完,冷哼了一声,他头也不回便走开了。
易忠海无奈,只能一饮而尽杯中的酒,然后勉强露出笑容,说道:“你们自便,我去那边看看热闹。”
离开之后,餐桌上的客人们纷纷窃笑起来。
贾张氏的做法虽然令人难堪,但在那种情况下又略显讽刺,对他们而言,也算是个解闷的好戏份。
陈生喝了酒返回后,在心中粗略盘算刘家用在婚宴上的花费。
酒席加上大物件的费用早已超出了六七百,整个婚礼预计要上千元,对于一般家庭来说,这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那个时候,一户家庭每个月节省个五块大洋已经算是很不错了,而在农村,一年省下一块钱都要被视作难得的好事情。
为了看这场热闹,陈生特地熬到深夜才回房。
不出他所料,半夜时分,院子里响起了些许动静。
陈生轻轻靠近门口,朝刘家的方向望去。
只见刘光齐推着自行车,载满了行李和其他东西,新娘紧跟其后。
陈生差点失声笑出来,刘光齐果真离开了,看模样几乎带走了所有能拿走的东西。
看完这场好戏,陈生也回去睡了。
“哇!
!”
第二天一大早,就被一声尖锐的喊叫吵醒。
陈生猛地惊醒,立刻明白肯定是刘海中发现了儿子出逃。
大院内的邻居好奇地聚到了刘家门前,不过看到情形,又纷纷散去,因为谁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失落的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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