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生生觉得这或许更多的是阎父心疼媒婆和办宴的开销。
“我才十八啊,刚开始上班,毫无经验,结个什么婚嘛,还是再等等吧。”
陈生附和着应和下来,这让易忠海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看来这做媒的好事没那么受欢迎了。
只有贾东旭表现得较成熟:“师父,喝酒,喝酒!
你知道吗?我家那大侄子已经学会了站立。”
“哈哈,好,喝!
好,喝!”
易忠海被徒弟的喜悦感染,想到退休生活也许可以仰仗这样的好徒儿。
然而,宴席间的喧闹再次打断了这平静的画面。
人们转向那边,不满的神情挂在脸上,贾东旭和易忠海尤为不满。
不知何时,贾张氏悄然坐到了席上,就算在这种喜庆日子,她的举止也让人大为不悦——一落座,整个人将一盘肉全部舀到自己碗里。
一位姓刘的亲戚责备道:“大嫂,大架还没开始,您怎么能一人独吞整份肉?”
这下惹怒了贾张氏,她哭着大喊起来:“哎呀,瞧刘家人多过分!
我来参加婚礼都不能吃饱啊!”
许大茂他们忍俊不禁,但在别人喜宴上的这类行为在过去是绝不允许的。
易忠海火冒三丈,怒斥道:“把她弄走,别在喜庆场合捣乱!
这种年纪的人还闹丧,简直是失礼至极!
立刻回去!”
他不仅丢掉了贾张氏的颜面,同时也伤了自己的尊严,最重要的是触犯了作为长者的威信。
面对易忠海的指责,贾东旭面色铁青,对母亲低声说道:“妈,咱们走吧。”
他虽然强壮,轻而易举扶起贾张氏。
回家的路上,贾张氏仍在嘟囔:“刘家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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