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
我们离婚吧离婚吧。
我没法和你过了。
二栓子愣了,“离婚,离婚?不!
我不离婚,我不离婚。
春草,我以后不再那样儿了,再也不那样了。
看在儿子的份儿上,你就原谅我吧,原谅我吧。
呜呜呜”
二栓子跪在春草的身前,把着春草的膝盖,失声痛哭
春草也哭了
那天晚上以后,二栓子真的放弃了配药了。
可是,他不知从哪里听的,说食补其实是最好的。
他便又投身到这一行动中了,成天买些个奇怪的东西回来吃。
看得春草是一阵阵的恶心。
可是,只要他不拿自己实验,春草也懒得过问。
二栓子看春草虽然不再和他提离婚了,可是,她对自己也是爱搭不理的。
在家里,除了看着喜娃儿,其它时候,她很少看自己,更不要说对自己笑了。
夫妻两个,说得话,也越来越少了。
二栓子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而且,每隔几天,春草都会精心的打扮一番,然后抱着喜娃回娘家。
隐隐的,二栓子觉察出一丝不对劲儿来。
这天傍晚,春草端着盆里的几件衣服,对正在看儿子玩耍的二栓子说:“我去洗几件衣服,你看着儿子在家玩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春草就端着盆儿走了……
二栓子想,这天都快黑了才想起洗衣服,而且,临出门还在镜子前面照了又照。
一定有什么问题。
想到这里,二栓子抱起喜
娃儿,把他送到后街的,他自己妈家了。
然后,就奔着村西的那条,人们经常去洗衣服的小河去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