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颜稳重平静,倒看不出任何时听雪那般的怨恨与戾气。
时非晚心想自己将刘氏整成那样,她还能这般平和,实在不是一个简单人物。
“穿什么,今儿结果都一样,不是么?”
时非晚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时听雨一怔。
……
马车停在宫门口不远处的地方便不能继续行车了。
因此车子行了一段路后时非晚只能随着大伙一起下了车来,跟在后头徒步往宫内方向而去。
时非晚从未来过宫廷。
此时她能远远的瞧见前方那高高的砖红色宫墙。
高度长达现代楼层数层楼高。
即便是隔着还不算近的距离,时非晚此时也莫名感觉到了一股似乎来自于那宫墙之内的压力。
她想这许是她内心对这样封锁人自由的地方而自产生的排斥所造成的。
“姑娘,走吧。”
流衣此时见时非晚下马车不久后便停下了脚步,望着不远处的宫墙起呆来,忍不住的催促了一句。
“嗯。”
时非晚应了声。
可她的步子才又小迈了一步,右后侧便突然响起了一道朝她呼喊的陌生男声:
“时非晚!
就是你吧?”
时非晚一怔。
男子?她扭过头去,就瞧见唤自己的是一名陌生男子。
他看着二十岁的样子,朝气而阳光,带点轻佻流痞之气,却又矛盾的贵气天成,让人不敢小觑了去。
是个从未见过的贵族公子。
“你……你是何人?”
流衣脸色已立马起白来。
这是一个陌生男子,与她家姑娘认都不认得,怎就直呼起了姑娘的闺名,多不合适。
此时前头走的建安伯,时满墨以及时听雨一等人,也听到了后头的叫唤。
一时一疑,也便纷纷转过了头来,想瞧瞧是怎么回事。
可就在这时——
那透着几分流痞之气的男子,手中几块用荷叶包好的东西,竟是突然一抬,便毫无征兆的哗啦啦的直朝时非晚的方向丢了过去。
“啊,姑娘……”
流衣一惊,瞬间便不可置信的想要拦在时非晚跟前。
这……这是做什么?
她脑子嗡嗡嗡的想着,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一瞬间的幻觉。
这这这……这是哪里来的疯子?怎么会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对着时非晚砸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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