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把脸洗干净,戴上面纱,可记住了?”
“晓得。”
时非晚嘴上应得干脆。
到了宫宴那天……
……
对,就是今天。
时间转眼而过,今儿便已是四天后七月七,七夕乞巧节。
时非晚“晓得个鬼”
的仍旧维持着原样。
脸上的东西没被洗掉不说,还让流衣梳了个最简单不起眼的髻。
秦嬷嬷云嬷嬷在旁越看越不顺眼。
“姑娘,你这是去参加宫宴。
打扮得这么敷衍怎么行?”
秦嬷嬷本来要给时非晚梳头的。
不得不说,云嬷嬷跟秦嬷嬷不愧是老嬷嬷,两人照顾起人这方面,时非晚那是挤破脑袋没事找事的想挑点错出来,竟也仍旧没挑出来。
秦嬷嬷头梳得绝好。
可正是因此,时非晚才拒绝了她为自己梳头。
“两位嬷嬷不用愁。
无论怎么打扮,都是没用的。
今天……去不成的。
不过,若去不成,正合我意。”
时非晚着装妥当后,起身,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便领着流衣离开了。
宫宴的要求是,每名女眷最多领一名丫鬟或嬷嬷在身边。
本来两名嬷嬷都是进过宫与宫中贵人打过交道的。
时非晚应领着她们中的一位去才更好。
可她今儿出门似乎还有别的什么目的,除了带了流衣之外,还带了一份她这几天写的一份商业方面的策划可行性报告。
流衣实在觉得奇怪,可她从来是不多嘴的。
安静的随在时非晚身后,二人很快便来到了时家门口,与时满墨以及时听雨还有建安伯以及官位满足带女眷要求的大老爷跟大夫人,还有其嫡子嫡女,一块儿上了各辆时家的马车。
马车并不是一人一辆。
这次,时非晚是跟时听雨一辆马车同行的。
时非晚坐在左侧,她坐右侧,身边随着的同样是年轻的丫鬟。
与素来的喜好一样,时听雨一身的雪白,看似简单的装束可细节处添了一些常人难以想到的亮点装饰。
时非晚瞧一眼,心底倒有几分喜欢她的装束,优雅大气不显半分土俗。
“七姐姐怎没穿阿爹送去的衣服?”
时非晚打量着她时,只听时听雨也朝她看了一眼,说道。
时听雨说话向来是细声细语的,此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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